“你!”
李满多道,“对不起了,打扰各位在这么一个肃穆的地方说如此不如意的事情,今天大家就让大家看看我的慧根如何?在这个屋子里,在这里肃穆的地方,让你们知道人性之贪婪!”
李十娘叫起来,“你到底干什么?你这个家伙。”
“我跟你的恩怨,稍后解决吧。”李满多看着李十娘道,笑了一下,望着众人道,“不瞒众位了,我刚从主持方丈那儿过来,寺里的镇寺之宝被偷了……”
“什,什么……”话没说完,整个大殿的僧人都看着李满多,包括讲经的法师都一脸震惊。
“歹徒就在这里!”李满多道,“大家都盯着点,谁这个时候往外蹦,谁就是我要捉的那只鳖!”
“阿弥陀佛!”
李满多道,“抱歉,我还没有要无耻到干涉寺中事物的的意图,只是寺中大师也替我算个命,或许真的我因为我八字重,而我命格轻,所以,压不住,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找我,因为我当时就在主持的屋子中,如果我不抓住这个人的话,主持屋子中丢失之物的的这黑锅只能由我背,我名声,虽然已经差到可以挂在门口辟邪了,但是,盗窃寺庙的镇寺之宝这种罪名,小女,我扛不住……”
李满多看着众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有神明,这人居然跑进了大殿中,是为了让神明帮助他还是让神明帮助我们抓到这个家伙呢?”
讲经的大师走了下来,朝着李满多行礼,“阿弥陀佛,敢问女施主一句,您在主持的房中做什么?”
“对呀,你什么身份?主持能待见你?”旁边一夫人酸溜溜的说道,“瞎说吧。”
“您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准备……我把娘留给我的嫁妆捐赠给寺庙用于救助流民,啊,您不知道我娘是谁吧。”李满多问,“你要是知道我娘是谁,您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你娘是谁呀?”对方问。
李满多却笑起来,“其实您也不用知道我娘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娘的娘很有钱就可以了,因为我娘的钱,让我可以与主持一起坐下来商谈事情!所以说,有钱,不,是商人,也不是那么没用的。”
李满多回头望着了李家其他的人,笑着说道,“一扇被关上的门,用对法子,也是能打开的,不是吗?”
李满多之所以李家能容忍她的嚣张,有没有因为她有一大笔嫁妆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将她娘事翻出来说,也不过是为了给那些瞧不起商户的人天天堵,在李家众人面前嘚瑟一回而已。时间上,真的没什么用,她要想洗白自己的名声,还离的远。
李满多很快就回到正题上来,“我说那位小偷,你以为你穿着和尚的衣服,剃光了头发,假装是和尚,跑到了大殿中混在师父中间寻求佛主的保佑我就不能把你给找出来吗?不过,在寺庙这种庄重的地方干这种无耻的事情,你的心里能坦然吗?就不怕佛主怪罪你在他的地盘这么混蛋!”
大殿的人相互看着,各自打量,大殿中人来人往,想要找出来不难,可是也不太容易,她笑了起来道,“既然做了坏事,就不可能天衣无缝,那位,把你从主持房中带走的东西,交出来吧。”李满多伸出手去,朝着众人中。
李满多说话的悠然而自得,一只手背负,另外的一只手伸出去,她细小的手掌摊开,可是却如同握住所有人的命脉。她虽然个子小,身量不高,可满身自带风华,站在人群中,只要她想吸引人的主意,一个眉眼便生出一种荣华姿态。气质这种东西,浑然天成中又带着的是无限智慧,多一份太焦,少一分则无华。
李满多可不认为自己的能力,她就想嘚瑟嘚瑟。不过小偷没出来,主持倒是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矗立的李满多,微微的吃惊后,走上前,双手合十,称了一声,“女施主。”
“主持。”李满多双手合十道,抬起头看着看着主持,她原本想过如何的说服主持帮她完成这件事情,情理不成只怕要威逼利诱,实在不成就是挖老和尚的底也让他点头,可是她才发现自己真是傻的可爱,这难道就不是上天为她创造的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吗?
道德的绑架素来让人如鲠在喉,可是有时候却不得不说是好手短,她只需要将承光寺架在道德的架子上,这把话就只能由着她慢慢的烧。
她诡异的一笑,“我已经让人帮我带信回去,很快就把银子送过来。”虽然觉得老和尚冤枉,可是要不是他腻腻歪歪的,她也不会再次去他房间,也就不会碰上这个小偷,让这个小偷推的她,脑袋这么大一个包,疼死她了。
主持果然两眼发直,楞了一下,“送,送什么银子?”
“跟您分别之后,我觉得让寺庙单独出资去解救那些流民,确实有点不能代表我向佛向善之心。”李满多虔诚的说道,“所以,我让人替的回家带信,啊,不,回我外公家要钱去了,这钱用于赈济灾民,聊表一些心意而已……主持您就放心吧,这钱是我娘当年没送出去的嫁妆,属于我继承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