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话,太子妃可能对小女不太熟悉,小女的爱好多的很,唱戏乃其一,小女原乃兴宁伯爵府七房嫡女,受过言先生指点到是真的,小女也窜了一场宝相公主的戏,就在言先生的戏楼上,没收钱,小女我还会画画,纸醉金迷楼上,曾经卖过一副宝相公主的古画临摹本,六千两银子。另外,小女的书也读得好,《四书五经》,《春秋》《左传》也略有所及,《易经》也读过一点,六岁的时候,我娘捐了钱修了一座小庙,我就坐在门口摆摊算命,算了几个月,差不多把这修寺庙的钱都收回来了,另外……小女我对吃食也有一定研究,像……”
太子妃的脸色一暗,打断她的话,“有这么自夸自己的吗,这个丫头还真是,不告天高地厚!”转身行礼道,抓着她道,“父皇母后,不如,就让她演绎一段当日的宝相公主传,我带着她去准备。”
出来廊下,脸色一沉道,“让你那么多话?你可真是大胆的很?”
李满多笑,“太子妃感谢人的方式,真让人觉得有点不太舒心。”
“放肆!”
李满多道,“小女,也是官家小姐。”
太子妃讽刺一笑,“据说,你们家分宗了呀,你如今可只是庶民!”
李满多眉头一挑道,“对,大约太子妃不清楚,我哥哥的功名还没革,我是秀才的家的姑娘,所以,太子妃对我如此,岂不怕天下读书人寒心?”
“你!”
李满多笑,躬身道,“太子妃何必如何生气?替人解忧素来是我的长处,《宝相公主》的开篇是公主在舞剑,不如,我们就来这一段吧,也全了太子妃的孝……心”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瞿应娴被人拽了一把,十分狼狈的踉跄数步。
李满多抬起头就一看,就看着太子穿着黑色的金线的滚边的朝服,站在刚站稳的瞿应娴面前,“你在干什么?”
瞿应娴一怔,望过来。
文旻太子侧头看了过来,然后道,“出去!”
李满多睁大眼睛,迟疑一下,伸手指着我。两个老嬷嬷就走了出来,站在她跟前。
李满多嘴角一撇,虚行了一礼,转身走出来。
刚到门口,就听着瞿应娴的尖锐的声音,“殿下何须否认?如果不心中担忧,何须这么急慌慌的跑过来,如今本宫看来,这果然是……”
“太子妃慎言!”文旻太子的声音拔高一点,听着出他十分不悦。
李满多还想听一点什么,可两个嬷嬷却道,“李小姐请跟我们来。”
两人站在长长的路上,廊下的灯笼摇晃,他站在那儿,风姿卓绝,瞿应娴是红了眼,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几乎嘶声竭力的喊起来,“慎言,慎言!如果太子行的端正,何惧人言?不过一介庶民,轮得到殿下如此动怒?本宫看,此人在你心中影响大的很,那么多功臣贵女您看不上,这么一个,穷酸破落户你倒是当宝贝了,她算是东西?是!”
“放肆!”
“怎么?说道殿下的心尖上去了吗?”瞿应娴一把拽着文旻太子,“走呀,你跟着我到陛下到皇后娘娘跟前去,只要陛下答应,娘娘答应,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的又是多大一点事情?”
文旻太子手一抬,打开了她的手,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你真的要在这里闹吗?”
“是呀,殿下也怕丢人吗?”瞿应娴问。
文旻太子正要说什么,李满多却已经走了过来,问道,“原来这就是江州王家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