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知道许云起在看自己,栾青林嗫嚅着了一声。
许云起一怔,问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栾青林侧着身,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低着头,伸手抚摸着煜光滑的肌肤,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像真得是他的儿一般。
他还是道:“非礼勿视,我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
许云起笑了一下,看来栾青林还是比较老实的,她不由得对这个男人的过去有些好奇,问道:
“难道你没有见过女人吗?”
栾青林摇了摇头,道:
“从十五岁束发时开始,我便一直在军中磨练,每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够回家。”
“军中不是有军妓吗?”许云起又问,这些她都是从尉迟义那里听来的。
栾青林道:“那又与我有何干?”
着仿佛知道许云起在怀疑他的话,又道:“再,在沙场上拼杀,刀尖上舔血,那时纵是想过却也是有今天无明天,哪里有空去细想过呢?”
他得倒是真诚,不像是在骗人。
“难道你家里没有给你订过亲事吗?”
“有过!”栾青林道:“奈何二哥一直未婚,所以还轮不上我结婚。”
着,又自嘲地道:“如今那门亲事想也不用去想了!”
许云起点了点头,的确,他现在是被朝廷通缉的罪犯,谁又会把自己的女儿嫁他呢?
“你今年多大了?”许云起又问。
“二十有三!”栾青林答着。
“哦,只比我大一岁!”许云起道。
她忽然又想起了尉迟义来,尉迟义比她大三岁,当年破她身的时候,就已经十八岁了,那个时候就听闻与他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如果栾青林所的是真,那么他跟尉迟义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了。
听到许云起还比自己一岁,这令栾青林有些难堪,人家已然是两个孩的母亲,而他却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求证地道:“你是不是康王的妾?”
“那时是,如今不是了!”许云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