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栾寨主本名是什么?”栾山问道。
颜毅道:“驸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栾山道:“既然寨主有难言之隐,那我便不再多问,但是有一事还请相告。你为何化名用了栾青林这个名字呢?”
颜毅道:“我用什么名字,驸马也要管吗?”
栾山道:“非我要管,实在是这个名字对我来,太过亲切!实不相瞒,在来汉朝之前,我的本名就叫作栾青林,如今虽然我叫栾山,但是字却是青林!”
“原来如此!”颜毅点了点头,看到栾山对自己实话实了,便也如实地道:“这个名字是拙荆所起,当初我被她所救,命在旦夕,为应付楚军的查核,以她就随便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却没有想到,原来与驸马相犯!”
栾山不由得呆了呆,栾青林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大众的名字,若非是太过凑巧,又怎么会有人用这三个字呢?
“不知道栾寨主的夫人叫什么名字?”栾山忍不住地问道。
灵凤公主道:“夫君,你问人家的闺名做什么?”
栾山有些尴尬,随口道:“我只是觉得栾寨主的夫人很是特别,故而相问!”
颜毅道:“她的芳名叫作许云起!”
“她也姓许?”栾山不由得失口叫了起来。
灵凤公主问道:“难道夫君也认识一位姓许的女?”
栾山连忙摇着头,道:“公主多心了!我时候的确是认识一位姓许的女,只是她后来被卖到了尉迟王府!”
灵凤公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醋意十足地道:“原来这么多年,夫君还对一个贫家女如此念念不忘!”
看出来灵凤公主不高兴,栾山也很不高兴,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的怒意,不快地道:“公主,当初我就与你言明过,既然我与你成婚,便不会去做伤害你的事情,至于我的过去,也未对你隐瞒,我还不至于把我所认识的每一个都要一一向你讲明吧?”
灵凤公主愣了愣,知道栾山最喜欢自己的胡猜乱想,也知道他不愿意向自己坦白过去,却又无可奈何;原来的时候,她还能够以公主的淫威,来对栾山相迫;但是自从栾山成为北汉的元帅之后,她也知道了这个夫婿并非池中之物,所以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最少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在栾山的面前任性。
如今,在北汉国,除了栾山之外,真得再没有第二个能够匹敌尉迟义的人了。
“夫君既然不愿意,不也便是了!”灵凤公主赶忙道。
颜毅一地冷眼看着这对夫妻,凭着直觉就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和谐。又或者,灵凤公主一直对自己的夫君不放心,醋意十足!
也便在这个时候,许云起拿着一个精美的木盒走了起来,来到了栾山的面前,将盒放在了他身前的桌案之上,然后微微欠身,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重新坐下来。
栾山打开了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两只用厚布包裹的碗为,将厚布取出来,露出的是两个晶莹剔透、洁净无暇的玻璃碗来,这两个碗做得一模一样,呈盛开的莲花之状,放在手中,冰凉透骨,滑腻清新,令人见之便爱不释手。
栾山又将这两个碗递给了灵凤公主,让她细细地品玩。
“果然是一以好东西!”栾山着,眼睛盯视着许云起,真得很想揭开她的面纱,看以她的真容。
“是呀!”灵凤公主也点着头,已然将刚才与驸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丢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