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自己的血竟然能够和金崎相融的时候,大家都惊奇了起来。
尉迟义与祁东也同时滴了血到清水里,他们两个人的血竟然也能够相融!
“这种滴血认亲,能明什么问题呢?”林花问着尉迟义。
尉迟义已然双目赤红,面对着这样的结果,他忽然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猛得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尉迟智来,不由得怀疑起来:“难道,是老九在水里做了手脚?”
林花道:“尉迟智做没有做手脚,我不敢妄言,我想,就算是你去责问她,她也不会承认的!但是,我只想告诉义哥你,以这种方式来判别亲关系,根本就不靠谱!”
尉迟义已然是后悔莫及了,如果这个世上能够卖后悔药的,他一定不管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也会把那个药得到手。
他蓦然想起来,惊呼着:“煜!我的煜呢?”
“他已经丢了!”林花十分得无奈。
“丢了?”尉迟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下,林花又将她与许云起往北汉军营找栾山的事情讲了出来,接着又讲到她们追踪着那些送煜去晋阳的官兵而去,最终才知道那些人在半路上被人劫杀了,煜从此后下落不明。
讲到最后,便是连林花也跟着抽泣了起来,又讲到了她们赶往黑风山的情况,也了许云起的疑惑。
“这一次我跟祁东出寨来,就是想去把煜找回来!他对于义哥来不仅是世,对于许七来,也不仅仅是最痛爱的儿,对于我来,却还是我最歉疚的一个人。”
的确,对于从来不亏欠任何人、恩怨分明的林花来,她也是亏欠了煜那么一次,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要把这种亏欠还上。也许,只有她找到了煜,才会觉得自己不再亏欠了。
尉迟义呆若木鸡,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便要冲出营帐去。
“义哥,你要去哪里?”金崎连忙拦住了他。
“我要去太平寨,去向七道歉!”尉迟义冲口而出。
“还是不要去了!”林花在后面道:“她一回到太平寨,就已经病倒,只怕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那我更应该去看她,我要向她保证,一定会把煜找回来的!”
林花还是摇了摇头,与祁东对视了一眼,还是如实相告着:“义哥,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太平寨的寨主了,而且许八郎也放出了话去,今天不许你再踏进太平寨半步,若是你真得硬闯太平寨的话,他们一定会乱箭齐发的!”
“许八郎?”尉迟义冷笑道:“他能够挡得住孤吗?”
林花也好尉迟义不行,想了一下,还是道:“其实,许七有一首诗要我带给义哥的,只是我一直没有出口来。”
“什么诗?”尉迟义马上来了精神。
林花看了看他已然惨白如纸的脸,还是低声地念了出来:“若是信我,何故猜疑?若是爱我,何故嫌弃?从今以往,勿复相思!各走各路,一别两宽!”
“一别两宽?”尉迟义不由自主地念着,忽然明白了什么,也许从此以后,他是真得失去了许七,也失去了自己的两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