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礼已然被皇帝所厌恶,诏令其永不录用,这实际上是将尉迟礼想要当官的路堵死了。
虽然尉迟礼有些苦恼,但这个弟弟也便是烦了几日,又成天跑到外面鬼混去了。因为以后也当不了官,他倒是更加放纵了。
这两天,难得看到尉迟礼这样高兴,就好像看到了那两个乞丐,便有了公主的消息一般。
“这两天,你都在满城找那两个乞丐?”尉迟俭问道。
“是呀!”尉迟礼答着:“你以为我真得闲得没事,满城溜?呀?”
尉迟俭不作声了,实际上这种事情,直接派下去让尉迟德昌找人来做就好,万商会在京城中也满布着眼线,要他们找那两个乞丐却也不难,只是这两天他被朝中的事情烦透了,也没有想到去找那两个乞丐。
“今天可真是巧了!”尉迟俭道:“我刚刚从走出后街,就看到那一老一小坐在河边吃东西,这才叫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那两个人呢?”尉迟俭问。
“我已经让老单带着两个家人去把那两个叫花子抓到府里来了!”尉迟礼告诉着三哥。
老单,是尉迟王府的护院头目,武艺十分高强。
尉迟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尉迟礼要想在外面做什么坏事,向来不会自己动手,这也是禀承了他的教诲。而实际,派出尉迟王府的护院去做,这就是掩耳盗铃,人家一样会把这种坏事,算到尉迟王府的头上。
“问那两个要饭花子一点儿事,还要老单出马?”尉迟俭生气地道:“你就不动动脑子?给他们几两银子,他们就会把什么都告诉你!”
尉迟礼道:“那不是还要花银子吗?我让老单把人抓回来,到时候,咱们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一分不钱不花!”
“你呀!”尉迟俭气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半晌才道:“咱们可是尉迟王府,是有身份的人!跟两个要饭花子找麻烦,你就不怕京城的人笑话吗?”
尉迟礼却不以为然,道:“笑就笑吧,反正我已经被他们笑够了,走在大街上,虽然没有人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我却也知道他们在我的背后说我什么。”
一时间,尉迟俭真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对于这个弟弟,如今他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