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坐在椅子上，漠然地看着站得笔直的上官灵慧。
“倒一盆热水过来。”
“是。”
上官灵慧照做。
很快，她倒了一盆热水，放在了方羽的面前。
方羽看了一眼旁边的叶文君，说道：“让她给你洗洗脚？”
叶文君连忙摇头。
说实话，让这么高贵的大千金给她洗脚，她还真不适应。
“也罢……我这几天跑的也累，你帮我洗洗脚。”方羽淡淡道。
“嗯？”
上官灵慧眉头紧皱。
虽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可是真要干这些她从未干过的活之时，心里的那一关，让她难受万分。
“别愣着了……如果实在不想做，可以现在就走。”
沉默良久。
上官灵慧回答：“我做。”
弯下腰，将方羽的鞋子袜子脱掉，用极其生涩的动作，洗了起来。
洗完脚之后，方羽又道：“帮我捶捶肩膀！”
“是。”
上官灵慧很老实地来到了他身后。
可惜不是专业出身，捶得不舒服，方羽便道：“算了，你出去服侍冰女。”
“是。”
上官灵慧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房门紧闭。
看着叶文君一脸茫然的样子，方羽笑道：“怎么，一日不见，是不是想死你老公我了？”
叶文君微微皱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羽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展颜一笑说道：“咦？看来你从冰女那学到了不少东西。已经立气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黄阶修行者。”
“嗯。”
叶文君轻轻点头，“多亏道韫姐姐的指点。”
“姐姐？你叫她姐姐？”方羽觉得好笑。
“有什么不妥吗？”叶文君说道。
“额。随你怎么叫……”
管一千多年的人叫姐，不觉得别扭吗?
闻言，叶文君感到奇怪，便追问道：“道韫姐姐，真的是大天位？”
“那还用说？”方羽反问道。
“我见她向你下跪，并且叫你陛下，就连琉璃宗的宗主，都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你，到底是谁？”叶文君问道。
“嘿——你们女人，忘性真大。我就跟你说过，之前是这群神经病把我当成龙帝转世！说实话，我现在都信了，信得真真的……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不信……”方羽无辜地道。
“我信。”叶文君回答。
“……”
这就尴尬了。
对方不按照套路出牌，天没法聊啊！
恰在这时，叶文君眉头微皱，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方羽一怔，一把抓住她的手段，二指探了上去。
“紊乱的气息！粗糙的内元，冰冷的血液……”
方羽惊讶道：“你是不是从谢道韫那里问了修炼内元的方法？”
叶文君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方羽说道：“气息紊乱，内元不够顺畅。如果不及时调整，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叶文君吓了一跳。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