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明白你之前说的话的意思了……这，这是怪物啊！小姐，老师是个怪物！”
“小雨，不许你这么说老师……要对老师充满尊敬！”
“哦……我只是想用夸张的说法表达老师的厉害！这太假了吧！？大道器，加上大道级别的神甲，在加上刚才他施展的各种诡异战技都可以和碎空境界的力量相比！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却分明是道圣！”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老师能够做我的老师，并且指点我的资本和资格吧！”
莫花间几乎可以肯定。
这世间，没有人比方羽更适合指点她的修行之道了。
……
一招落了空处，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
这种无力感挫败感让莫长鸣慌了。
碎空强者面对比自己低两个大段位的修行者，居然慌了！
这本身就是已经战败。
可在这时。
方羽竟傲然起来，缓缓向前而去——
“莫长鸣，继续出招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底牌！你还有多少杀招？”
莫长鸣恨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长剑挥动。
又是数十剑落下。
每一招都足以撼动空间。
每一剑都足以杀死道圣境界的修行者。
但是每一剑落在方羽的身上，却恰好被抵消了似的。
莫长鸣将所有的原因归结于方羽身上的那套神甲！
也只有神甲可以抗住他所有的进攻。
也只有神甲才能化解碎空境界的力量！
一定是！
莫长鸣眉头一皱，强大的意识进攻而去。
若是利用元素类的法则力量都无法伤到方羽的话，那就只有使用意识进攻。
可当他的意识刚来到方羽附近十多米距离的时候。
轰！
脑袋一片空白。
头皮发麻。
莫长鸣满脸震惊，指着方羽道：“这……怎么可能！无上级精神意志！”
方羽微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吗？可惜……已经晚了！”
方羽继续向前。
速度并不快。
似乎是在逼迫莫长鸣使出更强大的招数，同时也算是一种防备。
“是你逼我的！别怪我！”莫长鸣用余光瞥了一眼天都大殿前的莫花间。
莫花间，才是他一直不敢下杀手的主要原因。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无暇顾及公主的感受了。
长剑一抬。
莫长鸣双目通红，如同冒火一样。
看到此情景。
方羽失声道：“你强行施展领域……会遭到反噬！”
“你居然知道领域？”
领域，是空间法则的一种。
碎空强者，只是能破破开空间，却无法使用空间。
到了碎元境界，便可以更大幅度的利用空间。直至碎古境界，领域便会开始。
所谓领域，就是修行者自身所带的一种光环属性。
有了领域的修行者……那才是真正的空中强者。
如同刀枪不入的水泡，在水泡中，领域的主人，便是最强！
所有其他修行者进入领域，都得按照领域主人的规则来！
方羽没想到，莫长鸣为了取胜，居然强行催动领域！
“我当然知道！这世间修行者，怕是没人比我知道的多！”说这话的自信是源于圣灵的阅历！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道圣，能不能承受住领域的惩罚！”
莫长鸣双臂伸张凛然道，“领域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