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混蛋老爹不一样,我可是很会迁就女性意愿的。啊这么说起来,老妈也曾经说过不能相信秃子炫耀的那一套。”
“大意了!我只着眼到他成功的结果,却没来得及思考个体的差异。哟西!之前发生的事就让我们忘在触手星吧,重新开始好不好?”
塞拉对这自说自话的小鬼已经不抱正常沟通的念想了。
深吸口气,塞拉对他道:“我说,先不提你这话中的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起的槽点,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小鬼自我意识过剩,觉得全世界都该迁就自己啦。”
“又或者你比较信奉实力决定话语权这套,我走过那么多星球,一眼看过来,根据实力对比的话,估计你以前就是这么横行无忌的。”
“可要我提醒你上次已经被打爆的事实吗?明明都输了干嘛觉得我还该迁就你?自己弱得要死却只会往莫名其妙的地方反省。”
“果然这种小鬼不是我的菜,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没空打理你。”
神威闻言,眼睛眯了一下,然后这才从进店开始第一次好好打量这个店铺。
房子是两层,楼下开店楼上住人,典型的家族式小成本经营。
一开始在那个星球相遇时,对方绝不像一个地球旅人,很大可能是之后才在这里安顿的。
虽然整个大厅现在除了她并没有看到别的人,但她能在这里应付自己应该店内不止一个人。
所以神威收回视线,只是塞拉,语气有些飘忽道:“你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地球男人?”
塞拉其实刚说出那话就有些后悔,这小鬼比起知难而退,明显是胡搅蛮缠的类型,无奈嘴快一下子就说出来了。
听他这样问,不欲多纠缠,只想这群家伙快点滚蛋。
便含糊道:“是是是!说起来你们用餐不?不点餐就出去。”
神威却没有理会她的驱撵,笑眯眯的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道:“这样啊!那布置灵堂吧,不出意外你从今晚开始就会变成寡妇了。”
“不过我家里都很开明,应该不会介意初婚的儿子找二婚的寡妇。”说着又凑近塞拉的耳朵——
“这么说起来,我在阿伏兔的藏品中看到过类似背景的呢。失去丈夫的寡妇在葬礼中客人中找到自己慰藉的事。”
“嘛!虽然未曾谋面,但明天容我为尊夫上一柱香,啊对了,你最好定表明平整的棺材,那样躺着比较舒服。”
大厅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即便另一边有自顾自在用餐的客人,但这边凝滞的空气好像完全隔绝了那边的动静一样。
来岛又子,武市变平太,河上万齐纷纷将视线投向阿伏兔。
“你,今天出来的时候,有想过自己的爱好会被上司若无其事吐出来公开处刑吗?”
阿伏兔憔悴的抹了把脸:“听说地球有种卜算时运的技术,那个,有用吗?我觉得我用得着。”
但调侃一个大叔并不是关键,这个春雨最强最年轻的师团长,长一副清爽帅气,在女孩子那里会很吃香的脸。
却做着和猥琐好色黑老大一样的事,甚至意图欺负寡妇的行为才是最重要的。
少年,明明能靠脸的事,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出牌?
总之要不是话题主角两人都有张赏心悦目的脸,这场面根本就不能看。
外面的动静并没有逃过胧的耳朵。
实际上以他对师弟还有春雨最惹人关注的师团长的了解,在他们进店开口那刻,就注意到了。
胧没想到师母在来这边之前竟然还受过这小鬼的纠缠,虽然按实力对比看并不是需要担忧的事。
可师母受到骚扰这对于弟子来说本就是不堪忍受的事,即便有计划在前,现在并不则呢么方便在他们面前露面。
但听到这里,胧顿时忍耐不住了,握紧菜刀就要出厨房门。
然而有人的反应肯定比他快。
只见塞拉闻言后,也不再理会店里还有客人了,一把抓住神威的头顶的呆毛,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提。
要说那撮呆毛也真是坚挺,承载整个人的重量居然都没断,冒出塞了掌心的那节顶端还委屈的晃了晃。
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嘴巴犯的欠,会由它接受惩罚。
塞了阴森森的盯着神威:“小鬼!上好的土质和阳光都没法让你脱胎换骨把满脑子的污泥留在地里是吧?”
“那咱们试试水洗如何?”
话音刚落就揪着人来到门口,对着十米开外的护城河就扔了进去。
然后眼神不善的回头,看向高杉他们一桌。
阿伏兔事露过脸的,这个很懂人情世故的大叔非常自觉的站了起来——
“嗨嗨!我懂我懂,小弟嘛,总要让头领牵连几次的。”
于是坦然的踏出店门,来到河边,跳了下去。
紧接着塞拉又看着剩下的人。
虽说看不出深浅,但能一举干掉那个红毛小鬼,就已经可以说明不是简单角色了。
来岛又子几人心尖一颤,有种撩到猛兽的心悸感。
高杉倒是淡定,他甚至漫不经心的打开菜单——
“那么,我要一份清酒,一份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