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师,这是您上回落在我那的紫玉牌,您请拿回。”
原来这个少年就是乔白羽,他咦了一声,下意识摸了下腰侧,才恍然接过玉牌——
“你不来找我,我都没发现丢了。正好,我找你也有事,你来了,我也省了一趟了!”
乔白羽眼中闪着兴味,钟彩面无表情地脸上出现一丝破裂,隐约可见痛苦神色。
不一会,两人就出现在乔白羽住所的一间炼药房内,路上,乔白羽已经说明,他之前得了一株草药,可以克制钟彩身上的上古奇毒,昨日刚炼成丹药,想给钟彩试试。
钟彩一听,没附和乔白羽的高兴劲儿,好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试毒人,想到这,钟彩第一次出现了迷茫。
乔白羽沉浸在自己马上就能破解上古奇毒的喜悦里,也没有顾忌男女有别,或许乔白羽也没把钟彩当女的,一路都拉着钟彩,这幅画面也落入了不少人眼里。
炼药房内。
乔白羽从他专属的丹炉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粒血色丹药,那痴迷爱慕的眼神,仿佛这个丹药似他爱人一般,所以钟彩吞下后,乔白羽还用媳妇被猪拱了的眼神看着她。
接下来,钟彩就被乔白羽安置在炼药房的休息地,自己则坐在一旁,拿出笔墨,准备记录。
不一会药劲就上来了。
钟彩只觉皮肤从里到外都烧得疼,然后扩散到经脉都疼,其实钟彩这两年,每一次试毒解毒对她来说都是生不如死,她原以为她对疼痛都麻木了,没想到这次比之前那三百多次冲击都大。
疼痛让钟彩显得面目狰狞了不少,但乔白羽并没有受此影响,从刚才钟彩药效一起,他就没有放过钟彩身上一丝一毫的细节,手上也没有停顿,脸上表情少有的严肃认真。
而当钟彩肤色从一开始黑中透红,仿佛如岩浆待喷,到现在整个人如熟透的小龙虾,乔白羽嘴角才微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