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酸甜可口的零嘴, 里面是山楂,外面裹了一层糖稀, 外甜内酸, 很是好吃。”钟彩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馋。
更别说阿虞了,一时两人眼里流露出一丝向往。
这样类似的对话, 在二人的交谈中, 发生了很多次,导致钟彩不得不怀疑,阿虞是不是从未离开过中枢岛?
就在钟彩要接着说什么时,阿虞眉头微皱地打断了钟彩——
“等等!”
钟彩眼含疑惑地看向阿虞道——
“怎么了?”
阿虞抿了抿嘴,严肃道——
“那些竹节要全部打通!不然一会做竹瓦的时候会不吻合。”
阿虞说完, 还顺手指了指钟彩手里的一摞竹子。
现在阿虞在直播器的观众中可多了一个外号——
“虞扒皮!”
顺道,直播器观众们还同钟彩科普了周扒皮的故事, 可不就是虞扒皮嘛!
一边让钟彩同他讲故事,一边还让钟彩去建屋子,嘴和手都不闲着,美其名曰, 物尽其用。
而阿虞自己,便是在一旁支了一个躺椅,吃着他自己种植的新鲜灵果,悠哉悠哉地当着“监工”。
钟彩郁闷归郁闷,现下只能怪自己当初识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么多不平等条约。
阿虞看着钟彩气闷的表情,眼带促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吃了一颗大葡萄。
如此几日,钟彩便重复上述日常。
做饭、讲故事、建屋子、看顾花草、疗伤以及被阿虞每日一怼。
当然,钟彩也试图反击,奈何,敌人太强大,饶是钟彩嘴利,在阿虞这儿,也只有吃瘪的份。
但直播器的观众们看得二人撕战,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还觉摸着二人有些相爱相杀的味道。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日,阿虞依旧悠闲地当着“监工”,这时,竹林外突然有一阵脚步声靠近,阿虞侧耳听着,面色一变,便是匆匆离去了。
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钟彩倒是乐得清闲。
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建屋子了。
是夜,钟彩依着往日的习惯,去看顾阿虞的花草。
要说阿虞吩咐的这么多任务里,这个她是最喜欢,也是觉得最轻松的。
这不,钟彩还没靠近,一群花草便说开了去——
“钟姐姐来了!”
“漂亮的钟姐姐来了!”
“世上最好看的钟姐姐来了!”
……
所以,钟彩在花草圈绝对是最受欢迎的修士!
钟彩例行如常地跟花草打着招呼——
“孩儿们,我来了!”
直播器的观众听一次笑一次——
“哈哈哈哈,总觉得主播身上有一种山大王的气质。”
花草的回答也极具喜感——
“钟姐姐,今日也请善待我们哦!”
话毕,一群花草在那迎风招展。
直播器的观众更是抑制不住——
“别拦我,容我笑一会……”
“楼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大家笑一下!”
“岛国动作片的既视感!2333333”
然后便是一群“淫/荡”的“哈哈哈哈哈”。
当然,钟彩完全没懂观众们的笑点,所以依旧我行我素的例行问候。
就在钟彩给一个五品花草施放完降雨术时,突然竹林之外,有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传来。
钟彩下意识便开了黑玉戒的隐匿气息的阵法,退至一假山后。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那女声如娟娟泉水般清澈,语气有些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