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生看到老婆对着他笑,一时莫名所以,不过老婆笑起来可美了,担得上笑魇如花这句话。
一桌子吃饭的人,怕是叶秋桐的心理最不“健康”了,因为她现在愈来愈认为,高巧云怕是迟瑞“死刑”诱发者。
迟瑞的“死刑”,到底是那个流氓同学,还是高巧云的父亲高勇导致的呢?
叶秋桐决定不再沉默,因为距离高考越来越近,而此时那场后世著名的运动,风声也越来越紧,不时能从报纸电视上看到一批犯罪份子被判处死刑的新闻。
“迟瑞,你的生日是几号?”
叶秋桐漫不经心似地问道。
“哦,六月二十号。怎么了?嫂子?”
迟瑞奇怪地问。
“你嫂子啊,最近老是去香港出差,学了许多洋派,估计是想给你过生日吧!”
迟生笑着解释。
“巧云你呢?”
叶秋桐微微一笑不说话,她内心稳稳的,自觉找到了破解的方便。希望高巧云的生日如她心里所愿。
“我是七月一号。”
高巧云也有点奇怪,但是仍然老老实实地道。
迟瑞的大嫂长得挺美的,并不是那种一看就很惊艳的女子,但是相处愈久,愈发能感觉到她身上不动声色的优雅和气场。
高巧云觉得,这是只有经历和内涵才能养成的气场,但是迟瑞又说他嫂子是乡下人,在结婚前,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后山村。
这就让高巧云觉得奇怪了,看叶秋桐的气度,如果说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也没有人会有疑问。
此时,后世那场著名的运动已经拉开了序幕,正进入如火如荼的阶段,中央有一个大领导的公子,也撞到了风口浪尖上,被判处了死刑。
然而,清河县城到底是个小地方,这场运动正在推进过来,也许前峰浪尖已经打过来了,但是形势还没有那么火热。
一切都还来得及。
“巧云,你和迟生是男女朋友关系吧?刚才迟瑞也说了,你觉得呢?”
叶秋桐的话,让桌面上的气氛一滞。
谁也没有想到,叶秋桐会这么单刀直入。
来不及了嘛,真是抱歉,让你受到惊吓了。
叶秋桐在内心小声地向高巧云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