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使劲地想要挣开淡雅,口中不停地道:“真是弄错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淡雅小姐,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以前根本没见过。”
就在这时,秦瑟猛地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倾城,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
秦瑟一下子回过头,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就在她身后站着,可是,那人的脸,秦瑟无论如何看不清楚。
“我要走了,你们放开我!”
秦瑟突然害怕起来,几乎是在对淡雅哀求道。
淡雅不停地摇头:“倾城,你不能走,既然回来吧,就留下来,好不好?”
秦瑟奋力地想挣开,不由自主哭了起来,感觉头也疼了起来。
头开始疼了,疼得似乎有人拿在锤子,在往秦瑟的头上砸……
秦瑟猛地大叫了一声,便捧着自己的头,在床上打起了滚。
几乎没过几秒,丁丁便冲进了她的房间:“秦瑟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秦瑟的确觉得头疼欲裂,这是她当年受伤留下的后遗症,开始几年,每过一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后来渐渐好了,上一次秦瑟头疼,还是半年前,没想到今天,这种疼又突然侵袭而来。
“给我拿药,快一点!”
秦瑟忍不住大叫道。
丁丁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打开旁边的台灯,从秦瑟床头柜的药箱里,翻了半天,才将止痛药拿了出来。
根本等不及丁丁到外面拿水回来,秦瑟直接将药片吞进口里。
等丁丁端了一杯水,从外面匆匆进来,秦瑟已经躺在床上,脸上苍白得没一丝血色,却也没有了方才剧烈的挣扎。
丁丁叹了一声,弯下腰来,心疼地看着秦瑟:“秦瑟姐,把水喝掉吧。”
秦瑟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我现在不想动,我怕一动又疼起来,丁丁,我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去睡觉吧,我应该没事了,不用担心。”
丁丁却没有立刻走,而是坐到床边:“我们还是尽快回挪威,到医院那边好好地检查一下,不是说你头上有一根血管被血块压住,还是让医生给你看一下,想办法取出来,总这样反复发作,也不是办法。”
“当时医生也跟我说,那个血肿要慢慢地消,其实现在好多了。”
秦瑟喘了口气,在床上闭着眼道:“既然医生这么说,就慢慢来吧,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这问题。”
丁丁不免摇了摇头:“我外婆不是说,中医可能有点办法,要不要让我爸妈帮你请大夫过来。”
“别麻烦你家人了,”
秦瑟笑了一声,看向丁丁:“行了,今天又把你吵醒,睡不成美容觉了。”
丁丁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医生不是说,心理因素,也会导致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