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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1 / 2)

到底是他执行的力度不够大, 还是他任务的方向有问题,又或者是

他任务的对象不对?

林渐西不禁叹了口气,苦兮兮地走到路边,结果雨后的阳光太刺目,和包厢里的光线反差太大, 所以转眼的工夫,湿润的眸子就被逼出了眼泪。

他赶紧用手背随意地抹了抹, 正打算叫辆车回家,冷不丁前面的光被个高大的身影挡住,随后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长长的阴影之下。

抬眸看, 正对上张熟悉的英俊脸庞。

临北?林渐西顿时讶异出声,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公司上班吗?

刚结束场商业谈判。傅临北言简意赅地回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已经在青年的脸上细细流连了遍,从湿漉漉的眸子到沾着泪珠的眼睫,再滑到微红的鼻尖,心脏几乎是立刻揪在了起。

他怎么了?

是和乔默川见面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吗?

这个猜测让傅临北登时就不悦地抿紧了薄唇,危险地眯起眼睛,然后脑子里突然就回想起晋秘书说过的话。

傅总,乔大少前阵子去德国的时候,在日程极其繁忙的情况下还避开所有人和个年轻的丹麦女孩搅和在起,在她身上前前后后花了不少精力和财力,看上去很是用心。

难道林渐西是在为这件事情而难过吗?

傅临北身侧的手轻微地动了动,想上去关心,想开口安慰,更想把人轻轻揽进怀里,可是

他又想到刚刚青年偷偷抹泪时的样子,动作迅速而娴熟,像是生怕被旁人发现似的。

渐西那样要强又爱忍的人,就算是难过的事,也定不肯让别人知道的。

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要问了。

于是傅临北几不可察地轻叹声,强压下心头的酸涩,语气温和地问:你不是说下午和晚上要去酒吧打工吗?现在时间估计快来不及了,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不用,今天深蓝正好歇业,我就放假了,难得能休息下,这会儿就准备回去了。林渐西笑着解释道。

傅临北沉默了。

每天都忙得连轴转,好不容易有了个假期,就用来和乔默川见面,偏偏那个人还不知道珍惜。

前几天在公石西路碰见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显然是下班就和乔默川聚到了起。

还有上次在切尔顿兼职结束以后,那么累还是跟着那人出去兜风。

傅临北从小到大,直都没有羡慕嫉妒过什么人,可是现在,他却真真切切地对乔默川产生了深深的妒忌。

上车。他沉声道。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回去比较方便。林渐西不假思索地拒绝,不太想耽误男人的时间,毕竟刚出席完严肃的商务场合,身心定是很疲惫的。

开玩笑,这样的状态他怎么可能放心让这个人自己到处乱跑!

傅临北很坚持:上车,快下雨了。

林渐西扬眉看了眼天空中的烈日和散去的乌云,有瞬的无语。

在大多数时候,他并不是个喜欢听从别人安排的人,尤其傅临北这会儿甚至极为难得地没有用商量的口吻,语气里透着点不容反驳的意味,这本来是他最不接受的种方式。

可是

林渐西抬眸瞄了面前的男人眼,他身上正散发出股阴沉的气息,但却并不可怖,反而像柔软的丝绒包裹住自己,眼神有些复杂,但是看向尽头却只有深深的关切。

于是林渐西身上的那些小棱角小刺头,全都莫名其妙地变得温顺起来,最后乖乖地跟着傅临北上了他的车。

加长的奔驰商务车很豪华,前后完全隔断,司机的驾驶座和后舱互不连通,后座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车内空间宽敞,因此坐在座位上的时候,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近。

可不知怎么地,四目相对的那刻,林渐西却觉得周遭的空气有点粘滞,流动得特别缓慢,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

回家是吗?傅临北率先出言打破了室的沉寂,向青年确认他的去向。

呃去pte实验室吧。林渐西思索会儿之后,改变了原先的打算。

反正今天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我干脆把剩下的那组样品都做完,换种酶解方法,也好对比下之前的实验结果。

他说起自己实验项目的时候语气平稳,神色平静,俨然是个专业的研究员,但眸中残存的水光和眼尾未散的薄红却依旧彰显着他的脆弱。

傅临北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再次开始发酸发苦,像连皮生吞了十几颗青柠檬,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渐西,这样很累吧?

其实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林渐西挠挠头,不以为意地笑了下。

做演员的时候要赶场,琢磨剧本、拍戏、学习都是同步进行,当海王的时候更要赶场,攻略、兼职、功课样不能落下。

见缝插针心多用本来就是他的专长,他拥有的东西其实不算多,最大的财富只有时间,所以只要把利用效率提高就能将利益最大化,生活反而充实,其实没有什么辛苦的。

青年的语气轻描淡写,傅临北的心口却闷闷地痛。

乔默川有那么好吗,值得你花那么多本可以用来休息的时间?

可他让你难过不是吗?

他忍不住问道:明明已经这么忙了,可你为什么还总要再挤出时间去做些让你更累的事呢?

这问题问得很含糊,林渐西听得微微愣,想了阵,觉得傅临北说的应该是自己最近在研究的这个全新的项目。

确实,没有前人的经验,没有什么文献作参考,有时候做起实验来就像摸着石子过河,所有人包括张教授都觉得难度太大了,但是

他嘴角弯,语气很轻快:其实有的时候就是想试试看,别人都说不行,但是我会不会可以呢,也许我就是最特别的那个也说不定啊。

最特别的那个?

原来晋秘书说的全都是对的!

傅临北简直是醍醐灌顶,大彻大悟,想明白之后只觉得心里难过极了,哗啦啦下子碎成了好几瓣。

他眸光沉,猛地下向身边的青年靠近:可是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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