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俩条腿速度就是再快也不是四条腿的对手啊!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修突然转弯,调了方向,往简单的所在跑去——
简单眉头顿时一皱,刚想要躲闪,可眼前还有俩三米远的修突然往身旁一侧,只见大灰那红色庞大的身影飞跃扑了过来......
“我靠!”
简单满脸痛楚,直接被近俩百斤的大胖子这么一扑,内伤都要出来了。
哪怕大灰认出扑错人了之后,有示好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简单的脸,可还是被饲养员吹了一声脖子上挂着的哨子,灰溜溜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从简单身上下来,习惯性的坐到饲养员的面前去,等待惩罚......
一旁的修气息有些不紊,将掌心递到简单的面前,出声问道:“are-you-ok?”
简单捂着自己的胸口,没好气地伸手打掉了伸到跟前来的手心,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态度不善:
“你来干嘛?”
修这才想起来自己来顾家别墅的正事儿:
“我上午跟顾玖想要谈新加坡合作的项目,可他却说那只是为了答谢傅聆江而已,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傅聆江的手里?不然顾玖会这么好心能把新加坡的项目分一杯羹给格罗夫纳集团吗?
简单:“......”
简单懵逼了俩秒,“你等等,那个项目,你们分了多少钱?”
修有些急躁不耐烦了:“重点不是这个好吗?我问你的是,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傅聆江手里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你先告诉我,新加坡那杯羹,你们分了多少?”
修楞了一下,看着简单脸上的涨红,只好出声回应道:“大概六七千万这样。”
简单眼一翻,头脑有些发晕,脚一软,直接往地上坐去——
修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有些担忧着急:“喂,丑女人,你不会是受伤了吧?”
简单捂住胸口,有些喘不上来气:“我心疼。”
又没了几千万,感觉世界末日都要到了。
傅聆江,你特么别让我看到你,不然老子打到你肾虚。
“那......那我送你去医院。”
修有些慌乱,说完想要把简单打横抱起,还没抱起呢!简单一推搡,跟他扯开了些距离,有气无力地出声说道:
“你现在只要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
六千多万呐!
特么十只大灰啊!
“那你还没告诉我,傅聆江是不是有你什么把柄啊?”修不死心的追问。
“你特么脑子是不是有坑啊!”简单没好气地怒吼:“难道我还要告诉你我有什么把柄,让你再威胁我一次,再从我这拿走六千多万啊!”
这丫的这么就这么不会变通呢!
修被简单凶地有些弱了下来,但随即转念一想,突然醒悟过来,上前抓着简单的肩膀:
“这么说的话,傅聆江果然有威胁你是不是?”
简单还未来得及出声,视线中突然进入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只见傅聆江淡然上前,出声说道:
“海维赛德阁下,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免得造成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威胁这个词,严重的话,也可以是敲诈勒索,可以上升到法律层面。
话音一落,简单伸手甩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朝傅聆江快步走去,不说分由的,伸手便是一拳——
可这次傅聆江没有乖乖站着挨打了,他脑袋一侧,轻易闪过简单紧握的拳头,墨玉的眸子微眯,显然对简单这粗鲁火爆的性子有些不悦。
简直就跟修一样,做事完全任性,不计后果。
但跟修不一样的是,简单比修更加不要脸。
一拳打偏后,简单委屈地扁了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傅聆江,哽咽了声线:“傅贱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傅聆江:“......”
“你不要再装模作样,我不会再上你第二次当了。”
少跟他装可怜。
话音一落,简单立即收了哭丧脸,脸上布满了无奈心塞:“俩位大爷来这干嘛啊?存心给我添堵的不是?”
傅聆江不以为然,眸子一动,看向简单身后的修,出声说道:“我没想来找你,只是跟着他来的。”
由于简单和傅聆江说的都是中文,一旁的修根本听不懂,看眼色什么的,大概知道傅聆江肯定是在说他——
他连忙上前,把傅聆江跟前的简单拉到他的身后,脾气暴躁:“傅聆江,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居然威胁她。”
对于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修,傅聆江有些头疼:“海维赛德先生,新加坡项目的所得,是进的格罗夫纳集团的收入,不是傅某私人口袋。”
所以,他也是得利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批判他?
果然,修先前气呼呼的神色一下子蔫了下来,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