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祁铭诡异一笑,又把水送到她面前。
黎琼戈怕他再玩幼稚把戏,集中注意力抢水。
祁铭就趁她全部精力集中在水杯上时,突然靠近,准确锁定她柔软的唇瓣。
啧。满足了。
黎琼戈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推他,祁铭哪里会让她如愿。
直到他餍足了才放开她。
“我说过,再在我面前爆一句粗口我就亲你一下,以为我忘了?”
黎琼戈咬牙切齿,擦完嘴把嘴唇捂得死死的。
“谁说脏话了!你就是耍流氓!”
祁铭挑着眉,“你自己好好想想。”
黎琼戈往后一倒,拉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想什么想,本来就没说!
什么狗屁总裁!就是个大流氓!
嗯?这话有点耳熟……
好像的确说过来着——什么狗屁家长。
“……”
祁铭大概是属狗的,那音量都能给他听见。
晚上夏天又在同一个时间给她打电话,说要来巴黎看她,被黎琼戈好说歹说给劝住了。
安娜终于和对方谈好了赔偿的事情,带着结果来医院和她说了。
对方要求不过分,再加上有保险,黎琼戈同意了。
晚上,祁铭还是在医院陪她。
黎琼戈越看他越不爽。
“喂,说了让你回去。我男朋友会误会!”
她还拿刚剥下来的橘子皮扔他。
橘子皮扔到身上,祁铭没理。
听了她的话,抬手推眼镜,然后眼里带上促狭的笑意。
“黎琼戈,你真当我是傻子是不是?”
“什、什么意思……”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她就觉得莫名心虚。
祁铭不回答,只是嘴边的笑意很欠揍。
黎琼戈觉得脸上烧得慌,不会被他看出来了吧……
—
一周后,黎琼戈因为轻微脑震荡而时常感觉头晕的症状消失了。
祁铭每天雷打不动的出现在病房里,他很忙,除了带她出去遛弯的时间,其余时间几乎没停下来过。
安娜先回了纽约。
黎琼戈开始寻思着回国。
吧啦也好久没见着她了。
她和祁铭说了。
本来以为会被否定或者直接无视的,因为她的腿还挺严重。
伤筋动骨一百天。
结果祁铭竟然答应得格外爽快。
黎琼戈一度以为有诈,直到上了飞机。
她的腿不方便,全程都是祁铭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