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黑猫警长”要被舅舅拧成“一只耳”了。
范侠的耳朵被拧的黑里透红,踮起一只脚大声抗|议以示清白。
“不是你还有谁?”
赵景闻压根不相信他的屁话。站在这里的各个都是好孩子,只有范侠这个人“前科累累”。
“是我。”
宁小北举起右手。
“小北……不可能的吧。”
赵景闻惊讶到忍不住再次用力地拧了一把范侠的耳朵,范侠的哀叫声直冲云霄,把侯主任从办公室引了出来。
“宁小北爸爸,范侠舅舅,你们来了……请进请进。”
侯老师打开门,宁小北趁机朝里边快速地瞥了一眼,发现闫冰如正不停地抹眼泪,桌子上放着一堆用过的餐巾纸,看来哭得挺到位的。
“老师,我也想进去。”
这祸事是他闯出来的,宁小北可不想置身之外。
他之前曾经跟范侠说过,如果需要“替天行道”,那么他会亲自动手。
宁小北觉得时机到了。
“这……好吧。”
侯老师知道这位宁小北不同于一般的学生,很是有自己的主见。于是让他和其他两位家长一同进了办公室。
这边办公室大门一关,范侠和林子颖就跟两只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到了房门上,竖着耳朵窥听里面的动静。
见到宁建国和赵景闻进来,闫冰如本来已经流得差不多的眼泪仿佛又找到了新的水源,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这不是闫老师么?到底怎么了?”
宁建国一头雾水。
刚才这位侯主任在电话里说的焦急,也没交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更是看不懂了。
“两位家长请坐,宁小北你也坐,我们先把事情讲清楚,再说说怎么处理吧。”
侯老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条全棉格纹手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
“事情就是这样。我这样说有错么?常乐蕴是个女孩子,难道不应该注意一下风纪问题么?”
闫冰如说的眉飞色舞,指着站在宁建国身后的宁小北说道,“我今天早些时候已经找宁小北和范侠同学说过了,让他们注意一下,虽说他们是邻居,但毕竟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的。现在学校里严抓学生早恋……”
“这位老师真有意思,请问谁家早恋是三个人一起‘恋’的?”
赵景闻见惯了世面,自然听出了眼前这个小个子女老师的言外之意,冷冷一笑。
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