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处发出响亮的拍打声,长长硬挺的阴茎,紫红偾张,形状饱满而充盈,已经沾满了湿滑的淫液。
小穴被撑成艰难的o形,阴唇都被撑开撑薄了,谢宁直直看着,热血勃发地去挑上面的阴核。
卫琬大叫一声:“别,别摸那里,不要了...”
谢宁哪里肯,亲密地凑过去咬她的耳根:“别说摸了,我都想去吃一吃。”
“小琬哪里都嫩极了。”
下流的话语甜进耳朵里,卫琬酥得不知今夕何夕。
谢宁人前人后,床上床下的反差真是让她驾驭无能,拿着这样一张脸,还一本正经的讲骚话,谁受得了。
谢宁挽起她的双腿,大大的打开,轻易地朝自己自己的下腹送,流转着目光笑她。
“琬琬流了好多水,下面好滑。”
卫琬被他插得难以回应,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总感觉男人的鸡巴从这里要顶出来了。
响亮的拍打声轻一阵缓一阵,甬道里愈发的紧张蠕缩,水跟流不完似的,沿着沟壑往下去,润得后庭和屁股蛋子都是黏黏的。
她急忙推他,要下来,急得乳波跳跃。
“怎么了?”
问是这么问,实际谢宁也清楚,香嫩的肉穴急躁饥渴地吮着他的阴茎,一口都不松懈,估摸着是要到了。
卫琬抓他的手臂,肌肉崩得跟石块似的,还滑,他是出了很多汗。
“我要下来...求求你了,放我下...啊!”
谢宁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说清楚,不说清楚就不行。”
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坏?
卫琬鼻头一酸,流着泪,忍得辛苦:“我...我想上厕所..”
夜宵喝了太多啤酒,还有刚才那杯蜂蜜水,早知——早知她应该提前如厕。
浴室里回荡着啵的一声,谢宁的鸡巴在空气中矫健地弹了弹,斯文修长的白手指覆盖上去撸。
卫琬看着眼角发热,刚刚闭合的花穴跟着抽搐,卟出一团。
“想尿就尿吧。”
谢宁道,卫琬都要感激了,谁知被他一手拽回来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