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已经瘫在椅背上,骨头跟凭空抽去一般,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粉红的奶头被掐成了朱丹红。
谢宁洗了手过来,从后把玩她的奶,和阴唇下面肿胀滑腻的核珠。
“宝贝这回吃饱了?”
卫琬夹住他手,扯过他的衣领,吻他的喉结:“老公,别玩我了.....哦....我要你。”
男人的眼睛是一片充满了侵略欲的漆黑:“....老公现在弄,会把你弄坏的。”
卫琬往桌上一趴,腰部深深地往下塌,摇摆着臀:“老公.....”
谢宁一手握住她的腰,掐得卫琬发疼,疼之后又是强烈的渴望,他的手伸过来摸了一把,随即噗嗤一下凶猛地撞进来。
原本就敏感的花穴,瞬间被磨得发颤抽搐。
那根东西好像更长更大,卫琬有种肚子被插穿的错觉,阴蒂在男人手里愈发肿大。
奶子更是揉得发麻,谢宁像是要把这两团东西榨出奶水。
炽热的奶尖儿在冰凉的桌面上滑动,整个桌子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嘎吱嘎吱地往前,他干脆把人摆到地板上,卫琬匍匐着成跪坐的姿势朝前趴去,谢宁就单腿跪在后面猛插。
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又晃,是耿真真的声音:“....老大,你不会吧!”
卫琬回过神来,浑身冒火地一口干尽餐前酒,祸水东移道:“你刚才掉厕所里了?”
耿真真:“那还不是赖....”
怎么能说是赖长虹非要她在公厕里手瘾给他看?
身子往前一趴,烦躁地推开餐盘:“我找你有正事呢,你们康镁药业那只股票,我要不要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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