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说:“那姓段的,跟你什么关系?”
娜娜道:“段彬彬?你这人有毒吧,从公交车那次打听我学校起,你就盯上我了吧?哪都有你,你是不是跟踪我?疯子!疯子!”
李丞没接话,他起身,裤子口袋有一只冈本,撕开包装,把避孕套套阴茎上,娜娜早已转过头去,不看他,留一个光溜溜的背给他,李丞扳她的肩,嘴里说着:“是啊。”
粗长的鸡巴捅破膜几乎半秒钟的事儿,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打在阴户上,一下一下,随着抽抽插插,血丝从交合处溢出来,这过程于娜娜而言不值得赘述,无非是鸡巴操逼,很痛,不止被撑涨、被撕裂的痛,是瞬而热乎乎的,紧接着又冷冰冰的那种痛感,很奇怪的感觉,她整个人搁置在满当当与空荡荡中间,难以名状,寻不得解。尽管先前手指做过前戏,扩张过也摸出了水,可还是不够润滑。她由斜躺着,到平躺着,李丞的阴茎始终插在小逼里头,沙发由着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快感是伴随阵痛同时出现的,一边的奶头被他拉扯到好长,突然松开,反复几次,底下的、胸前的快感聚焦到一处,眼前的光刹那间成了一片黑,逼逼麻麻的,酥酥的,李丞加大力度折她的腿,公狗一样健硕的腰前前后后的挺动,娜娜的喘息声起起伏伏,李丞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娜娜出口是无助的绝望的:“你他妈好了没。”
李丞兀自得拽她手腕,哑着嗓:“操十八岁的嫩逼好舒服啊,比以前操过的都要爽。”
没多久,娜娜全身的神经都绷紧,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李丞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到了,要到了,马上要高潮了……
娜娜痉挛着下腹,娇滴滴的哭说饶了我吧,李丞把头埋她奶子,说:“我说了我不会早泄的。”
射了后并不打算将鸡巴抽出,李丞手肘半撑着身,撩过娜娜一缕头发丝,他俯看着她,静静的笑,娜娜看他像看一个恶魔,下意识闭紧眼,忽然头皮一紧,是他在扯,娜娜被他吓得够呛,急忙埋头当鸵鸟,李丞说了句荤话,他说,“真的没操过你这么嫩的逼。”
娜娜双手抱臂弯,她听不得这种话,太直白了,太下流露骨!她恍惚的,发出声也是哑的,哭哑的,“你等着,我会让你坐牢的,你别想好过。”
李丞听着笑了笑,勾头亲她煞白的嘴唇,不计较地说:“去啊,明儿我跟你一块去报警。”
这疯子,说疯话做疯事,娜娜不记得她是如何睡着的,带着满身的疲倦,醒来是在她卧室的床上,被子是掖好的,坐起身,身上光溜溜,摁亮手机看一眼屏幕,早晨六点二十几分,她只睡了叁四个钟头。
望着穿衣镜里那具残败的身体,全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娜娜目光凝聚在脖子杂乱无章的红印上,只一瞬,眼泪汪汪得下掉,砸到地板上,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客厅里站着个人,隐隐绰绰的背影,他渐渐转过身,看在娜娜眼里跟慢放电影似的,李丞走过来,对她说:“睡醒了?”
娜娜觉得她这该是在做梦吧。
李丞像一个阴魂不散的梦,他还对她招手呢,脸上似乎挂笑,他笑得出来?这人,就这种人,呵呵,大傻逼,娜娜一点笑不出来,扭头逃向房间里,重重砸门,扑倒在床上,蜷缩在被窝里。不出意料,“啪啪”的敲门声立刻传入她耳朵,敲了一会他不敲了,娜娜隐约的听见他说了什么,听不大清楚。她只听得萦绕她周围她自己的声音,或许是从脑子里发出来的——活不下去了,不是我死,就是他死,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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