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呼吸都是乱的,“呼呼”地大喘气。胸膛也起伏得厉害。并不是错觉,有一种淡淡的女儿香,正不顾他此刻的心慌意乱,在强硬地往他鼻子里钻。
他一下又想到了大掌捂住她的时候,她那嘴唇的柔软,酥酥地像个小虫子似的,直往他心口钻。他一下刺激大了,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瞬间蹦回了床尾。
木头打造的床铺猛地开始“嘎吱、嘎吱”作响,似乎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春事的时候,他却窘迫极了。
“你……你别那样了……就简单点……简单来……”他不放心地再次叮咛,倒弄得他一个大老爷们,更像是被欺压的小媳妇。
蒲苇就翻了个白眼,暗道:真是难伺候!
可谁让他是她老公呢,而她又吃人嘴短呢。
要最开始的,那就用最开始的吧。正好,她还省劲了。
于是,一边吃着热乎乎的煮红薯,她一边又叫开了。
一边,贴着墙根听床脚的陈妈妈,满脸带笑,可算是心满意足地垫着脚走了。
确认老娘走远了,陈道南立刻让蒲苇不用叫了,可身体那么尴尬,他是完全不敢再把柴油灯给点燃,只能沉默着,听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媳妇儿,美滋滋地继续吧唧着嘴,自己则和生理本能作着艰苦的斗争。
这一刻,他都开始羡慕起她了。
果然是傻子,可以那么没心没肺。
等她吃完了所有的红薯,说了一句“我睡了”,果真不带任何防备地很快就睡着了的时候,他才是真的羡慕!
他见她虚弱得厉害,不敢折腾她,怕弄坏了她,可她也不能真的不把他当男人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