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和缘法,姜酥酥不能说谢倾的无所不用其极,可也不能说就赞同她的做法。
息扶黎睨着她,安抚地搓了搓她冰冷的一双手:“早知道这等事就不让你看到了。”
姜酥酥摇头:“我在想,龙孙没有出生,怎的谢倾和大皇子能笃定一定是儿子,也可能是女儿。”
说到此,息扶黎脸上的嘲弄之色更是浓郁,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信不信,就算谢倾肚子里的是只狸猫,他们俩也能弄出个正儿八经的龙孙来。”
这话里头的意思太过意味深长,让姜酥酥猛然睁大了眸子。
息扶黎揽者她往天字一号雅间去:“大皇子目下需要龙孙,谢倾也需要龙孙。”
小姑娘虽是心善,可也聪明,诸多的事息扶黎一点,她就能想明白,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稚子无辜,心里头闷得慌。
“莫想了,我在朱雀街备了点东西,这会时辰差不多了。”他说着,进了雅间,将姜酥酥推到雕芙蕖窗牖前。
恰此时,远传一声炸裂的响动,姜酥酥抬头,就见暮色苍穹上,亮澄如流星的烟火。
一声接一声,那烟火将京城半边天际都晕染成了白昼,并在夜空中炸开的花朵,形态各异。
姜酥酥眼尖,瞅到一只一闪即逝的烟火兔子。
息扶黎低头,看着烟火在她脸上映出明明灭灭的光影,他低声问:“可喜欢?”
姜酥酥快活极了,她心房满涨的厉害,是又甜又酸的味道,像是夏日里冰镇过的橙子肉,咬一口,汁水满口横流,咽下喉咙,先是微酸,偶后就是甜。
“要是喜欢,以后每年都给你放,嗯?”息扶黎揽着她,修长的食指卷过她鬓边细发,缠缠绕绕。
姜酥酥反手抱住他腰,飞快瞥他一眼,然后踮起脚尖闭上眼,直直撞向他。
息扶黎一愣,跟着低笑出声:“傻姑娘,你这是想亲我呢还是咬我下巴?”
姜酥酥那一下,没瞅准,直接撞到了他下巴。
小姑娘羞得要死,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肯起来。
息扶黎不敢再笑话她,只得耐着性子道:“你抬起头来,我教你。”
分明是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很,他却说得来煞有介事。
姜酥酥犹犹豫豫地抬头,小脸微红的嘟囔道:“你不准笑话我。”
息扶黎凤眸一眯:“鞭子在我腰上,我要笑话你,你就解下来,我站着让你抽。”
未免小姑娘熄了心思,息扶黎单手摩挲着她后颈,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微微抬头。
他低头,唇珠碰上她的:“我教你怎么亲,认真学,明天我要检查。”
也就姜酥酥对他半点都不怀疑,要换了个人,约莫都要被这样的厚颜无耻给膈应的想揍死他。
两唇相接,气息交融,唇齿纠缠,他从最开始的克制到隐忍,一步一步诱着小姑娘的粉嫩舌尖入瓮到他腔壁之中。
而后卷着,放肆吮吸。
蓬勃的情潮如深海暴动,摧枯拉朽地灭了理智堤坝,带着急不可耐的爆发力,纠缠上了,就再也不松开。
他恨不得,将她的所有都舔上一遍,沾染上自个的气息,像野兽一样宣告所有权。
姜酥酥双腿发软,她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全凭腰间滚烫的铁臂支撑,她才没有滑下去。
在她耳边,是烟火连绵不绝炸响的声音,以及更为清晰的息扶黎逐渐粗重的呼吸。
悸动荡漾不休,化为春o情,萦绕胸腔,就成滚烫绮念,旖旎静谧,只余彼此的呼吸和间或的羞人水声。
姜酥酥觉得呼吸不上来,待息扶黎薄唇抽离的半瞬,她抖着声音无助地喊了声:“大黎黎……”
那声音,像奶猫在咪咪叫唤,腻歪甜齁,也让息扶黎眸色越发深邃幽沉。
他啄吻着她小巧的下颌,薄唇落到细白的颈子,摩挲着就烙下细细密密的红印子。
姜酥酥自发环住他脖子,差点没嘤嘤哭出来。
她觉得身体很不对,骨子里泛起空茫的难耐,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更贴近他。
眼梢析出水润盈光,她虚虚抓着他鸦发,微微娇o喘道:“大黎黎,我……我难受……”
“乖,”息扶黎安抚地亲了亲她嘴角,“我也难受,想要你,想怜你,想把你弄哭……”
身体想要的似乎要爆炸了一般,额头甚至迸起隐忍到极致的青筋,然他却不愿意远离她一瞬,恨不能更贴近才是。
小姑娘抽了抽,唇边溢出一声破碎的浅吟,她抱得更紧,不自知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嘴里却说着:“你你离我远些……”
“嘶!”息扶黎倒吸了口冷气,他一咬牙抱着人一个旋身,带着小姑娘落到黑漆长榻上,并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哑着声音道:“好姑娘,闭上眼睛,相信我好不好?”
姜酥酥只能胡乱点头,她眼梢泛出的薄红像是妩o媚o春桃,娇美极了,也可怜极了。
息扶黎不再犹豫,他一只手伸到她裙裾里面,找着最为垂涎的地方,带薄茧的手飞快剐揉了两下。
“啊……”小姑娘何时有过这样的经历,她浑身紧绷,瑟瑟发抖,甚至指甲用力地掐进了他后背。
那一瞬间,姜酥酥感觉自己好似化身为了烟火,在夜空之中嘭的一声尽情绽放,极尽的灿烂和美丽。
她浑身瘫软成一汪春水,指尖动了两下,就要睁开眼睛。
“别睁开。”息扶黎赶紧另一手捂住她眼睛,喑哑的嗓音沉得像深不见底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