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施予第二天醒来时,看着挑高的洁白天花板放了会空。
窗外射入几束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她扭头看向身旁,一张好看到挑不出瑕疵的侧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沉池。
啊这里是沉家……余施予慢半拍反应过来,身处陌生地的不安催促着她匆忙坐起身。她的动作稍大,酸软无力的双腿、散发着清凉的私密处让她轻呼出声。
“唔……”
刹那间,昨夜自己骑在沉池身上无耻亵渎对方的场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情色的画面羞得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天,她竟然欺辱了一个植物人……
她怎么会做出这样寡廉鲜耻的事。
余施予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中,痛心自己没有下限。
在进行了几番的深思自省后,她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她既心虚怜惜又真挚郑重地向沉池承诺道:
“沉池……昨晚对不起。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音刚落,沉池的嘴角就微微向上勾了勾。
仍然心情沉重的余施予并未注意到,而是揪着床单苦大仇深地表述真心:“以后即使到了发情期我也不会这样占你便宜了,至少等你醒来再——”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了,太羞人了。
“咳咳……”她赶紧红着脸假咳了两声。
对了,昨晚她是怎么把沉池的阴茎拔出来的呢?不是卡得死死的吗?她怎么毫无印象了?
余施予想不明白这事,自言自语道:“唔为什么我下面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呢?昨晚明明好痛的,你的那个又卡在我那里……”
她话音刚落,就注意到沉池的呼吸好像加重了些。
“诶……?”余施予连忙凑近到沉池的面前,仔细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和呼吸声。
两人的面部距离极近,余施予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沉池的右脸上。
“沉池,你听得见吗?”她尝试着问道。
她不靠近沉池还好,一靠近就发现沉池的脸颊泛了粉,呼吸声似乎更重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余施予正想再观察一番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少夫人,您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更衣后下来餐厅吃饭。”
“嗯,好的。”
余施予又看了眼沉池,这才起身更衣出了房间。
听到余施予离开,躺在床上的沉池这才松了口气。
她放缓了呼吸,等待着腿间被余施予几句话撩拨起的性器恢复正常。
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余施予的诱人信息素,奶香奶香的,又很清甜,让她性器的平静过程更加缓慢了。
沉池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