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杨羽又道：“还有两个问题。”
一世天女看了杨羽一眼，那意思是，你问题还真多。
不过，切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点头：“你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第一个问题，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不会是想着为了磨砺我们，就放任我们不管吧？”
杨羽说道：“我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不过是炮灰而已，但，也不能随意让我们去送命吧。”
一世天女没有马上回答，一动不动的看着杨羽，神色阴晴不定。
过了片刻，她才说道：“你有这样的怀疑，是正常的，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我是去吸引灭帝的注意力了，我若不吸引他的注意力，事实上你们屠杀掉混沌第八城，他很快就会知道。
但，我不能让你们太早被他吸引，因为你们还太弱了，他一旦赶来，你们直接团灭。
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杨羽和第五轻柔，了然点头。
当初一世天女帮忙一屠杀掉混沌第八城的城主，以及另外一位巅峰神皇，就马上离开了，原来是去吸引灭帝的视线了。
这个计划，可谓是滴水不漏。
“也就是说，你和灭帝交手了。”
杨羽摸了摸下巴，突然又问了一个让人郁闷的问题：“那你是灭帝的对手吗？”
一世天女倒是很淡然：“现在不是，所以我基本上，选择逃跑。”
接着，她又道：“现在不是，不代表将来不是。”
很自信。
“那么，接下来，也就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了，既然你将来一个人，就可以对上灭帝，也就是说，我们的主要敌人，其实是灭帝背后的那位，对吧？”
杨羽说道：“事情如今到了这种地步，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们，灭帝背后的那位存在，到底是谁了？”
一世天女轻吐出一口气，沉默片刻，这才徐徐吐出两个字：“天道。”
天道！
杨羽和第五轻柔，顿时有若五雷轰顶一般，怔在那里动弹不得。
太意外了，人类的终极敌人，竟然会是天道！
那群太古强者，竟然在斗天。
他妈的！
太疯狂了！
难怪太古一战，人类强者，会那么惨烈了，他们是在斗天。
人斗天，斗得过吗？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极度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第五轻柔叹道：“我们人类强者，为什么，要斗天？”
“天道无耻，当诛！”
一世天女徐徐吐出六个字，铿锵有力，透着无限的决心。
顿了顿，她又摇了摇头：“现在，我一时间无法和你们具体解释，到时候，你们自然会慢慢明白，人类强者，为何要与天斗。
当然，天道，只是我们人类强者的终极敌人，我们的敌人，远不止只有天道，还有混沌族，你们也都看到了。
混沌族，是所谓的神，天道将神视为天之子民，却将人时为刍狗。”
听得这话，杨羽和第五轻柔，已经隐约明白，人类强者，为什么要斗天了。
天道亲神，却将人类当场贱民。
无尽岁月来，人们都习惯将天与神，联系在一起，原来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