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老将军本来是想排个阵什么的,然后脑子里面缺根筋的一条疤却啊呀呀冲出去了,干掉了一个蛮夷大将。
老将军:“……”
老将军心情更加复杂了,一条疤立了个大功,又犯了大过,最后给抽了几十鞭子降了职。
那时候一条疤才十八岁,而现在一条疤已经三十多了,齐墨看着他的资料,默默啃着馒头。
——卧槽,这么能折腾,简直是达到了一种境界啊!
老将军的心情和齐墨的一样,非常复杂啊,这兵他妈的忒不好带了,忒能折腾了,但是这人又生猛啊,看着块头,看这肌肉!
老将军真是一言难尽。
一条疤的职位就这么升了降降了升,升了再降,等到打一仗再升。
特别能折腾!
特别的活泼!
老将军为了一条疤一个人胡子都揪掉了不少。
而老将军掉胡子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啃着馍馍,手里还拿着本不知道是什么鬼的鬼东西。
他看一会儿,抓抓头发。抓出来一手头皮屑,在屁股上擦一把,然后把最后那点馍馍塞嘴里站起来,从自己营帐里拿了把长木仓,含糊不清地问道:“长木仓有吗?”
“有。”他去领了,还有一口大刀。
“你习惯用啥?”
齐墨毫不犹豫,冷声道:“剑!”
“那玩意儿啊……”一条疤又抓了抓头发,撅着个大屁股在营帐里翻来翻去,没找到剑,皱了皱眉头道:“你自己有没有剑,我这儿还没有。”
“有。”
齐墨扫了一条疤一眼,这二货是准备训练他?
一条疤还真是准备训练他。
齐墨提着剑出来时,一边的糙爷们们已经开始用一种非常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了——那种混杂着可惜、惊叹,还有一种目送赴死的壮士的悲痛……
齐墨:“……”
齐墨现在是个冰山面瘫,只能在内心疯狂卧槽,这一条疤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在这群人眼里是不是已经和荆轲比肩了!
三七幽幽道:“这人……还行吧。就是操练手下的时间有点热情,不过你忍忍就好,苏黛盈力气也大嘛。”
齐墨:“……”卧槽为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齐墨悲痛地说:“三三,你以前从来没有让我忍过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三七冷漠地说:“对,老子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以前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齐墨:“卧槽,你居然欺骗我的感情,你这个al渣!你这个al渣!”
三七冷笑一声,说:“我就是al渣又怎么样?傻儿子,还不是因为你太好骗了——”
齐墨:“……”
齐墨:“……三三你怎么越来越重口了?”而且最近戏怎么这么多?
三七说:“赶紧的,人家打过来了!”
齐墨:“卧槽卧槽我看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条疤难得见到一个好苗子,自然就得大力培养一二,他这次是犯了过被罚下来了,这一坨人里领头的教头自然也就让他一起担任了,然而一条疤这次却没有规规矩矩带着人教导,反而是把齐墨叫了出来。
一群拿长木仓的里头冒出来一个拿着剑的,而且那剑看起来还价值不菲,齐墨顿时就又双闪巳巳旱慕沟恪
焦点齐墨差点就要被背后的数百道目光给戳出来个窟窿,他面上平静,眼神冰冷,提着剑上了离地稍高一些的平台。
一条疤活动了一下手脚,扯着嗓门道:“今天老子给你们演示一下啊,都睁大了眼睛给老子看好了,这种货色难见啊,我怎么使这玩意儿,你们就怎么使!”
“好!!”
台子底下的爷们儿们轰然答应,有一些甚至开始啪啪啪鼓掌,热情得让齐墨感觉自己像是杂技团的猴子一样。卖杂技的说来来来今天让大家伙儿开个眼,让我家猴子来钻个火圈儿,然后底下的人群啪啪啪热情鼓掌,欢迎猴子的登场。
……卧槽瞬间不想上去了有没有!
齐墨被自己的联想给刺激了,他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地看着一条疤的下三路。
一条疤活动了一二手脚,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啪啪声,然后他大喝一声,气势惊人,长木仓望前一送,直接就朝着齐墨冲来!
齐墨就是在这时候回神的。
嗡!——
他速度极快,快得好像要出现残影!长剑出鞘,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
当!
长木仓的攻势被剑身一挡,齐墨身形一转,一手抓住长木仓的木仓柄,长剑直接刺向了一条疤的心口!
一条疤大笑一声,说了一句“来得好”,就直接上挑长木仓,试图把长木仓从齐墨手中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