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樵微顿,回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没想到,谢景礼居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
谢景礼却异常坦荡:“这事又强求不得。”
......
两人回到酒店,坐电梯上楼,各自回房。
谢景礼忽然叫住他:“沈总。”
今日一番话,沈樵对谢景礼有了重新的认识:“叫我沈樵就行。”
“以后别让她一个人走夜路。”谢景礼淡淡一笑:“她其实很胆小。”
哪怕是在繁华都市,晚上她也不敢一个人出门。没有特别的原因,莫名害怕。
谢景礼说完,便转身拿房卡进了门。
他原本抱着一丝希望在等,但自从上次在茶馆见到沈樵。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对手太厉害了,于是他选择洒脱的放弃。
.......
沈樵进房的时候,姜晏坐在床上抽烟看电视。
见他进来,眼珠子从电视上转到他身上,“沈总今晚打地铺吧。”
“要打你打。”他把东西扔床上,开始脱外套。
姜晏拉过购物袋瞄一眼:“我在地上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他轻笑一声:“我只听说过滚床单,还第一次听说滚地铺。”
姜晏挑起眼看他,本想呛他,结果话到喉咙里,给生生哽住了。
这个男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在脱衣服。
姜晏盯着他半敞的胸口,喉咙有些干涩:“你在干嘛?”
他单手解衬衫纽扣:“脱衣服。”
姜晏的视线移进他的眼睛里,“你别兽性大发啊我跟你讲!”
他神色自如的说:“兽性要发,我能管得住?”
姜晏屁股往后面挪了些,拉开与他的距离:“你就不能忍着点。”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解开了全部纽扣,衬衫虚搭在身上,小麦色偏白的肌肤全都裸.露了出来,结实有力,看上去禁欲又诱惑:“你在这儿,我忍不了。”
姜晏:“那你就去冲个冷水澡。”
沈樵:“温度低,我怕冻死!”
姜晏拿他没办法:“沈总,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像个流氓吗?”
沈樵脸一垮:“你骂谁像流氓?”
姜晏指他一下:“你!”
谁料,下一秒——
他呵笑一声:“什么叫流氓?待会儿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个流氓!”
姜晏:“............”
她一口烟呛在喉咙,别过头咳嗽,脸都咳红了。
沈樵端了杯水给她,然后去拆开新买的睡衣,“你能不能别作了,人生苦短及时享乐,不是你说怎么快活就怎么活?”
姜晏本来在心里想着骂他的话,结果被他这么一说,成功带跑了偏,说出来时却成了这样:“可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乡下扫墓,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已经很累了。”
沈樵笑出一声。
“.......”
姜晏懊悔的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
他把衣服搭在臂弯里,往浴室走,路过床边时揉了把她的头顶,给她把头发揉的一团乱:“我也很累,所以咱俩尽快洗澡,抓紧时间做完好睡觉。”
姜晏:“.............”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而且拜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这么污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能如此淡定自若呢?
不过,说起来也挺羞愧。姜晏活了二十六年了,还连个男人都没碰过。
在书里激扬文字,床戏写的仿佛身临其境,结果连男人真实的机体构造都没看过。
现在有个主动送上门来让她睡的帅哥,不吃白不吃,是不是有点可惜?
这样想着,她的好斗心躁动了起来。
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