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灵又看了几眼,拿过桌上的药,没好气的说道:“趴下,我帮你涂药。”
“我快涂完了。”
宴灵瞥了一眼:“你这样涂没用的,活络筋骨的药只涂表面用处不大。”
“那要怎么涂?”
宴灵嘴角勾了勾:“等着!”
一分钟过后,客厅里连续响起杀猪般的叫声。
“嗷嗷嗷!!”
“嗷嗷嗷疼疼!”
“宴灵你轻点!”
……
宴灵刚开始听秦轮这般叫唤着还有些迟疑,后来发现他只是虚张声势就没放在心上,结果到后面秦轮没有声音了,宴灵心里开始有点担心了。
刚刚还很有活力的人现在像躲娇花奄奄一息地趴在沙发上,周身笼罩着萎靡的气息。
“秦轮?”宴灵试探喊道。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是不是真的很疼?”
其实并没有,秦轮只是喊累了。他想了想,故作平静地说道:“其实也不是很疼。”
这下宴灵开始心疼了。有些人嘴上嗷嗷叫着疼,但往往真正疼的时候他们都是忍着不出声。
“别强撑着,疼就直接说出来。”宴灵放柔语气,“我轻点帮你揉。”
趴在沙发上的秦轮感受到背上温柔不少的力度,嘴角悄悄勾起。然而没过一会儿他的笑容便消失了,脸却慢慢变红了。
“换一个方向。”宴灵拍拍他的肩膀,“帮你擦一下前面。”
“不用了。”秦轮闷闷说道,“很晚了,你去睡觉吧。”
宴灵好笑道:“你也知道很晚了?还不快点,擦完你也好早点睡觉。”
“我不。”秦轮倔强道。
“你!”宴灵说道,“秦轮你皮这一下很开心吗?”
“开心。”
宴灵:“……”
眼看宴灵大有你不翻身就不罢休的姿态,秦轮只好闷闷说道:“宴灵,我繁衍种族的武器苏醒了。”
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好意思给你看。”
……
……
宴灵整整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这个武器是什么,一时间拿着药瓶进退两难。她一个纯情的小女生,为什么要经历这样尴尬的事情!!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宴灵放下药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砰——”
宴灵一下子关上门,整个人也随之靠在门板上。没人的时候她的脸慢慢就红了,右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手心有点湿,上面是刚刚涂药残余的药水。随着手心的摩擦,宴灵仿佛能感受刚刚帮他涂药时,手下细腻温热的皮肤。
明明擦药的时候什么想法都没有,现在却一股脑地涌上来。
手下的身躯健硕,肩上有硬硬的肌肉,脊背挺直,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这样宽厚的脊背,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的令人安心。可是宴灵忍不住想起了他苏醒的武器。
也是硬硬的。
宴灵立马猛烈地晃晃头,天呐,这个可不能多想。
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宴灵心里默念三遍。
眼看宴灵匆匆回到卧室,秦轮也长吁了一口气。
小耳朵:“我说这样肯定有用。”
“我还要不要面子啦!”
“我只是一个提议,没想到小哥哥你会说得这么直白。”小耳朵嗫嚅道,“而且,你真的……”
“闭嘴。”秦轮羞恼道。
几分钟后,平复下来的秦轮翻了一个身,双手枕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