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十分温柔的。”萧泽得了她的肯定,低下头就堵住她的唇,恨不得要将她吃拆入腹去。
这夜闹到了后半夜,婵衣让萧泽温柔点,他果真就温柔得不像话,一点一点地碾磨,直叫她按耐不住,婉转呻.吟。
见她也得了趣,萧泽便没了耐心,又大力征伐起来,婵衣最后浑身无力,任由他摆弄。
第二日婵衣睡到太阳高挂,才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一面揉腰一面嘀咕道:“这精力也太好了吧!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说着,她又想起昨夜的经历,忍不住捂住脸。萧泽真是勤学好问,看来没少研究那春.宫图册。
很快,大半个月过去了。婵衣每日就过着吃了睡睡了吃,喝喝小酒养养花的日子,悠闲自在。
孟太后体恤她新婚燕尔,免了她的请安,并且皇后只需要初一十五去请安,所以目前婵衣在宫中没人能治住她,可以说是猴子称霸王了。
“娘娘,药煎好了。”鸣玉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的托盘中是一碗黑色浓郁的药。
婵衣嫌恶地皱皱眉,但什么也没说,端起碗捏着鼻子灌了下去。“怎么这药这般苦,我喝着想吐。”她压住胃中翻涌,嘴里塞了一颗蜜饯去味儿。
鸣玉道:“良药苦口,陛下专门让太医给娘娘养身子的,恁就再忍忍吧!”成婚没几日,太医来诊平安脉,说婵衣身子有些虚,恐怕于子嗣上有碍,所以需要养一养。
萧泽倒是没想到这番话,与当初对孟太后的托词倒是应了。这话听着自然是失望的,他原本以为他龙精虎猛,怕是在新婚之夜孩子就已经在婵衣腹中落下,没想到婵衣却是个身子虚的。
这药要一连喝半年,婵衣一想想就觉得嘴里犯苦。不过如此一来,也省得她准备避孕的东西了,反正她本就不易有孕。
晚上萧泽从宣政殿回来,婵衣正无聊地靠在软榻上看书,见他回来也懒得起身行李,只是道了句:“陛下回来了。”
萧泽“嗯”了一声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问:“今日在做什么?”
婵衣打个哈欠:“还能做什么呢!不过就是看看书,睡会儿觉,打发时间。”
萧泽蹙眉,“呢可是觉得无趣?若无趣的话,可以让…南乡他们来陪你,或者让你阿娘进宫小住。”
婵衣摇摇头,“还是罢了,让南乡来就行。”
萧泽也不勉强,想起自己在御兽院的那只海东青,到:“真想起来你还养了一只白虎和一只狸花猫?不如接近宫里养着,给你打发时间。”
婵衣有些心动,但是随即想起来白虎去年秋闹腾着回西山,入了西山便再也没回来了,眼下怕是不知道在哪里,谈何入宫?而且白虎一日比一日的大,回山林的日子也更久了。陈氏他们在长安城里住着,白虎自然事不习惯的,所以多半时间都在西山。
“大白回了西山,如今也找不到。至于狸花猫,自从得了你随手塞给我的小橘猫,整日围着它转。偏生我阿娘喜欢那只橘猫喜欢得紧,还是不要了。”一年过去,小奶橘已经变成大橘猫了,原本一直被狸花猫压在屁股底下,现在却农奴翻身反压狸花猫了。
萧泽有些苦恼,想了半天说:“既然如此,你便打理宫务吧!这些事情总该要交到你手中。朕白日在宣政殿批阅奏折,你可以在那里陪着朕,看书写字都不拘。”
婵衣点了点头,她如今身为皇后,宫务这件事是逃不了的。就算萧泽不说,过几日孟太后也要提起,还不如现在就慢慢开始学。
第二日,孟太后将婵衣宣去,便开始教她处理宫务。孟太后是孟家难得头脑清醒的人,知晓婵衣这些有利于婵衣身份稳定,也不藏着掖着使绊子。
去了几日,她再去孟太后宫中时,没想到会遇到舞阳郡主。
彼时她正准备拿已经整理好的册子找孟太后,让她过过目,却看见舞阳郡主正一脸阴郁地从宣徽殿出来。
俩人迎面撞上,婵衣面色淡淡。舞阳郡主却瞪大了眼睛,怨毒的目光如同刀子般,使劲儿地往婵衣身上扎。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送舞阳郡主出来的宫女连忙请安,小心翼翼道。舞阳郡主却站在那里不动,一脸冷漠地看着婵衣,心中冷笑,这还真是小人得志。
婵衣看也未看舞阳,神色更是寡淡,“免礼。”
“哼!”舞阳见不得她这样,往日在自己面前还是卑贱地野丫头,连进府都不成,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皇后娘娘,抢占了本该属于明珠的位置。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
婵衣垂眸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声音冷淡:“孟夫人这是准备出宫了,怎么也不多留一会儿。”
舞阳郡主冷笑:“不劳烦你操心。”想到刚才孟太后强硬的态度,就是不允许自己接回明珠,她就气不打一肚子出。
“放肆!你竟敢如此对皇后娘娘说话,当真是无礼!”鸣玉很是机灵,上前一步呵斥到。
“我与你家主子说话,你一个宫女有什么资格插嘴?”舞阳眼睛一冷,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却被鸣玉灵活躲过。
“孟夫人何必大动肝火,还亲手打人?如此做,有失了夫人的身份。”婵衣不咸不淡道。
“假惺惺地做什么,你把我恨毒了,如今在这里做什么戏?我只恨当年心软,没有斩草除根,让你害的我的明珠受尽苦头。你且等着,总有一日我要与你算账!”舞阳郡主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蹦出来,压低声音在婵衣耳畔说。
“皇后又如何?你以为你当了皇后,便能奈何得了我吗?陈氏那里我能动一次手脚,就能动第二次。”
婵衣眼神一厉,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孟夫人不说算账,不提我阿娘的事情,我今日还想不起来。既然你主动提起,那便好好算算吧!”
舞阳郡主冷笑:“你想如何?你敢?”她料定婵衣不敢对自己怎样,先不说她是她嫡母,光她的郡主身份,她便不敢所以发作。
“敢不敢,你看着就行。”婵衣淡淡地说了一句,忽然上前看着舞阳,在她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取下一金簪,微笑着再左臂上微微一划。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浸到婵衣素色裙衫上,婵衣的往后一倒靠到鸣玉身上,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鸣玉唬了一跳,原本准备阻止婵衣的,没想到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便立即配合婵衣呵斥到:“孟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皇后娘娘!”
“来人!将谋害皇后娘娘的人抓起来!”
这一嗓子,喊的宣徽殿外的宫女太监们都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和舞阳郡主叙话,她们不敢打扰,所以没人看见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自然纵然是看见了,也不敢有人质疑,都是烂到肚子里去。
舞阳郡主这才回神,看着扑上来压住自己的宫人,一面挣扎一面睚眦欲裂道:“你设计我!你竟然设计我!”
婵衣捂住胳膊,站在那里冷冷道:“对于你的手段来说,这还是开胃小菜。你说说,谋害当朝皇后,该以什么罪论处呢?”
“等着吧!该清算的都要清算,你既然那么在意你的一双儿女,那么母债子偿!”
“放开我!放开我!她在陷害我!不是我做的!”舞阳郡主一听,顿时疯狂地挣扎,身上的衣服凌乱,钗环掉落一地。
婵衣冷眼看着,面上神色淡淡,但疼的却差点龇牙咧嘴。靠!比想象的疼好多!
她就划了那么一小个伤口,还专门避开血管和筋脉,弄出一个只流血的伤口。连力都没怎么用,而且看着害怕实际上就破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