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纾对着他尴尬地笑了。
“没事。”他眼含笑意地揉了揉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有好久都不对我笑了。”任纾痴痴地看着他。
任绎垂下身子,挡住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心事无法与她言说,只能低下头不断地吻她早已被自己亲肿的唇瓣。
只要他吻上去,任纾就会黏上来,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只要他想做,她就不怕。
两人跪在垫子上吻得情动,任纾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他喉头微动,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探入他为她买的裙子里。
出门前,他没有让她穿上那套白色的衣服,怕她磨得疼,没想到她连内裤都没穿。
那个地方紧紧闭着,才几个小时又紧紧地闭合住。
任纾终于睁开眼,看着笼罩在椰子树阴影下任绎的脸,无措地问,“在这里?”
“我想在这里。”
两人其实被各种植物挡得很死,任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听到任绎的话,她眼睫轻颤,再一次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了。
任绎想这样做,这里是夏威夷,没有人知道她在和任绎做爱。
他的手指冰冷,手掌在阴蒂处揉了揉,很快就一片濡湿,中指沾上液体后便推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事不管做多少次,任纾的心跳都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
任绎的指甲一直修剪得很干净,软嫩的穴肉包裹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缩。
即使只是被他的手指进入,任纾也觉得下面是这样的胀。
他找到一个点,用指腹研磨,任纾快要被他的手指搅弄得失神。
“任绎……”
任绎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腰稳住她,轻咬她的嘴唇:“你只有这个时候会叫我的名字。”
她抓住他的胳膊,委屈地哼叫。
“我怕……我叫你名字,你不理我。”
心头像是被温水捂热,任绎松开她的嘴唇,安抚地渐渐向下吻,舔舐她纤细的脖颈,随后探进去第二根手指。
酸胀感令任纾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不断地重复,“我一直怕你怪我,生我的气……”
任绎沉默地双指顶入、抽出,没有对她的话进行回应,用两根手指玩得她低声呻吟,她哭着在他的手下达到了高潮。
液体顺着腿跟流下,垫子那一处早已湿透。
任绎长久地盯着那处水渍,最后将她的裙边理好,再一次紧紧地将她拥进怀中。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轻吻她的耳垂。
不远处传来海浪声,海水早已隐进了黑夜里,像是打翻了黑色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