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紧紧相连密不可分,仿佛天生为对方而生。
这种水乳交融的滋味,非言语所能表述。
宁菀只觉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充盈,而厉明廷像是寻觅到丢失已久的肋骨,流浪的心有了归属。
劲腰耸弄,火棍似的庞然大物虽非铜铁铸就,却胜似铁柱,硬如金铁,轻易就能顶动少女的娇躯,插得她乌发四散。
“叫出来,嗯?”厉明廷在她唇边啄吻,温声呢喃,下身却如电动马达般,一刻不停地进出肉洞,一次比一次用力,狂插狠顶,少女小穴都合不上。
看似冷情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却跟换了个人一样,热情似火,索求无度。
就如初夜那晚,像头发情的野兽。
男人炙热的鼻息扑撒在她脸庞、颈项,无孔不入地钻进她肌肤之下,汇集至大脑。宁菀觉得自己似乎发烧了,不然为何连呼吸都热得发烫。
被操得通体皆融,淫水泛滥成灾,她仍不肯叫,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叫床的,她有限的认知里,唯有妓女荡妇才会浪叫。
不能随波逐流,她要忍住,忍住。少女无声地娇喘,香汗淋淋。
越是纯情,男人越想破坏。
一个深插猛顶,少女后背狠狠地撞上门扉,花芯霎时酥麻酸胀不已,甬道迫不及待地舒张,欲迎接男人再一次凶狠的操干。
可事非人愿,厉明廷陡然转变方式,开始温柔缱绻地调弄她,轻轻抽出,缓缓插入,每一下入到花芯前便卡住不动,龟头蹭蹭边缘就撤走,看似极为怜惜,实则是变相折磨她。
少女如何不知,但她叫不出口。
尚未喂饱的花芯,饥渴地流着蜜汁,男人又若有似无地吊着它。久久得不到满足,宁菀体内深处荡漾起波澜,所及之处如蚊虫叮咬般,泛起刺挠钻心的瘙痒。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希望对方可以再粗暴狂放一点,重重地深深地插进来,插在花芯上,替她解解痒。
宁菀不由自主地扭动胯部,往前挺凑,赶巧迎面就撞上了插来的肉棍,正刺中花芯,似久旱甘霖逢雨露,舒服得让人喟叹。
仅一瞬,男人毫不留情地拔出性器,湿滑的棒身嵌入两片阴唇缝,慢慢抽送,细细厮磨。
尝了味,那痒意更如泻出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痒入骨髓。宁菀水眸潋滟地望着男人,眼里满是委屈,内外刺激,逼得她快要发疯了。
“听话?”男人捧着她的脸,眸色浅淡。
情欲会使人道德沦丧,欲望会腐蚀人的心灵。
少女也是人,逃不过人的七情六欲,她终向男人妥协,声音细如蚊呐:“……给我。”
娇羞之外,含杂哀伤。
男人耳尖地听到了,他爱怜地亲了亲少女的粉唇,低笑道:“乖乖的,给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