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甬道崩到了极限,男人那东西太大了,肉璧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一一撑开,宁菀嘴里哼哼唧唧,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是舒服又似痛苦。
厉明廷律动的节奏逐渐激烈,性器快速地抽到一半又再次狠狠地插回花芯,戳着少女敏感的软肉,穴内盛满了淫水精液,抽插时结合处噗嗤噗嗤地响,水流了一地毯。
少女的胸脯顶在桌面,像面团一样被挤压成一团,随着男人的动作,硬得不像话的乳尖异常敏感,来回在又冰又滑的大理石上摩擦。
快感一波接一波传入大脑神经,身后男人猛插狠刺着她的软肉,双重刺激,令宁菀爽得几欲流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吟急喘着。
少女像朵饱受摧残的娇花,花枝乱颤,弱不禁风的可怜样,让厉明廷心里的施虐欲更盛。
他力道变得凌厉,凶狠地狂抽猛挺,胯骨紧贴着雪臀,沉甸甸的囊袋甩动中拍打着腿肉,腿根内侧的嫩肉红了一片。
纤柔的娇躯晃晃悠悠,少女手紧紧攥着桌角,唯恐被对方撞飞出去,男人每插一下,她便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淫水止也止不住地涌现。
男人盯着身前美景,眯了眼暗了眸。
少女雪白如玉的裸背,肌肤细腻,莹润光洁,像一张白纸,纤尘不染,仿佛等人去描绘。
而厉明廷,乐意之至。
像为其着迷,他膜拜般地吻上少女的玉背,薄唇沿着蝴蝶骨一直亲到尾椎骨,细细舔舐,柔情似水,呵护备至。
宁菀完全陷入到他温柔陷阱时,刺痛乍生。
男人如吸血鬼般可怖,牙齿锋利而尖锐,像要刺入皮肉,食其鲜血,在她背上四处游弋啃咬,好似一个宣誓主权的狮子,不断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啊轻点……嗯痛……”好像被咬破皮了,少女疼得很,她扭动腰肢想躲避男人野兽般的噬咬。
却不想这样一来,反让男人以为她是在迎合自己,插得更加兴起,利刃对着软肉又刺又捣。待那雪背上遍布深浅不一的齿痕,远远瞧着,宛若一副梅花图,他才罢休。
“啊嗯啊……不行了……”小穴快要让男人操熟插烂般,体内掀起狂潮,潮水汹涌,宁菀被干得美目翻白,尖叫连连,甬道一抽一抽地紧缩。
肉璧上的褶皱铺天盖地而来,像一张蜘蛛网紧紧罩住利刃,一点一点收紧,死死箍住他不放,欲要将他夹断碾碎。
饶是厉明廷,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肌肉紧绷到了极致,身下抽插不停,他手伸入少女腋下握住她的娇乳,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借力令少女支起上身。
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令她转过头的瞬间,他便狂吻了过去,根本不给少女呼吸的机会,热切地啃咬吮吻,舌头伸入她嘴中搅拌,逼着她的粉舌与之纠缠。
男人在冲刺,操得很猛烈,宁菀又腿软得很,她顺势靠在男人胸前,能感觉到穴内那物抖动得厉害。
果真,插了会儿,男人按着她湿润的阴阜抵向他胯骨,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射入她花径深处,流入子宫。
吃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怀孕吧。
宁菀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