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会儿,解了心里的痒劲,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厉明廷的电话:“咱们清心寡欲的厉大少,也难过美人关呐,学起金屋藏娇了啊?”
宋璟之吸了口烟,笑得暧昧,他游历花丛多年,少女眼角眉梢的春意风情,藏也藏不住,那副饱受滋润的娇媚模样,岂会少得了男人的辛勤浇灌。
豪华的酒店内,晴朗的夜空下,厉明廷坐在露天阳台里,独自啜饮红酒。
他听着对方的戏谑,淡淡道:“去我别墅了?”
“没有。刚在医院,看见兄弟的女人从手术室出来,关心一下不为过吧?”宋璟之嬉皮笑脸地说,笑了笑,烟吐到一半儿,猛然反应过来,“你带她去别墅了!!!”
这些年男人的别墅,除了他们几个兄弟,还没进过别人,更别说女人。
如今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才认识几天的小情人儿,就往家里带了。
厉明廷眺望远处的夜景,眸深似漆,语气透出一丝慵懒:“不行?”
宋璟之又猛吸一口,将烟蒂捻灭在水池,扔进垃圾桶。“行,必须行。千金难买你高兴。”
难不成春天来了,铁树要开花了?
人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更何况是罹患癌症。
没有人不害怕死亡。
宁母虽表现得很平静,但宁菀仍能察觉出她内心的恐惧与惊慌。
此刻的母亲就好似幼时的自己,弱小而无助,需要她的保护和关爱。
宁菀待在病房,像一位母亲呵护孩子般,陪着宁母,逗她开心。
当晚医生禁止宁母进食喝水,要一直空腹到明天手术,好在晚餐吃得早,影响不大。
入夜,宁菀辗转难眠,半睡半醒至天明。
次日下午三点才开始手术,宁母又渴又饿,被推进手术室,宁菀等在外面,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手术整整进行了三个小时,几名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推着宁母出了手术室。只见她全身也被绿色棉被包裹着,脸色蜡黄蜡黄的,嘴唇惨白,满脸说不出的憔悴。
宁菀心疼得厉害,在一旁帮着医生把宁母推回病房,扶着她躺到病床上。
然后医生护士又围着宁母好一阵忙活,给她挂上点滴,插上尿管,还装上了心电监测仪。
过后主治医生将宁菀叫到外面,告诉她手术很成功,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宁菀感激地对医生道谢。
期间,她抽空给宁珏打去电话,同他说明情况,让他安心备考,不用再担心了。
由于宁母进行了全身麻醉,术后六小时不能喝水和睡觉。宁菀不敢掉以轻心,不断地在床前陪她说话,每隔几分钟就叫她,生怕她睡着了。
她昨晚没睡好,自己也是困到不行,仍死撑到凌晨,可以睡了,才随宁母一同入睡。
接下来一连五天,宁菀都在医院照顾宁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不过宁母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宁菀很欣慰。
仿佛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安琪的一通电话,却让她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似乎每到周五,金主大人就要传召宠幸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