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皮下细胞兴奋地狂舞,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液循环,将酥麻的愉悦传遍所有的感官,宁菀舒服到了极点,阴穴欢快地吐着蜜汁。
“腿分开。”磁性的男音,低哑的声线,听得春情泛滥的少女,不觉耳酥筋麻。
宁菀受到蛊惑,细白的纤腿从男人胯底滑出,意动地支起两腿,呈M型张开,夹着他的腰腹,腿心挨腿心。
湿漉泥泞的花穴,滚烫粗长的巨物,一柔一硬,天差地别的触感,天生相生相克,却又只为对方动情。
小穴仅贴着那热物,熟悉的形状大小,渴望得愈发厉害,水流得更欢了。
下体毛发太过湿黏滑腻,不容忽视,厉明廷抬起头,离开被他蹂躏地糜烂不堪的娇乳,侧身微悬,健硕的大腿挤入少女腿间,对她轻笑:“想要了?”
被猜中心思,宁菀娇羞无限,水光潋滟地眸子怯怯地看着他,无言地传递她的欲求。
“说出来,你要什么。”厉明廷诱惑着她,没向以往那般,立马满足她。
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屈起膝盖,顶在她柔软潮湿的蜜处打转绕圈,或轻或重地碾压翕张的肉缝,恶意地挑拨她的敏感点。
“嗯唔……”
大腿肌肉蓦地紧绷,又麻又痒的感觉,直钻花径深处,沿着脊柱,窜入脑髓,宁菀咬着唇,逸出短促的娇呼,抵挡那阵阵快感。
那羞煞人的话,怎教她说得出口。
可男人偏不放过她,虚压在她身上,换成热腾腾的性器抵着穴口,用龟头挑开两片湿泞的花瓣,陷入肉孔一点,在穴口浅浅地研磨旋转。
“啊……嗯不要……”
宁菀浑身轻颤,无边无际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穴内趐痒,手却挠不着。她挺动胯部,想让那能止痒的火热入得深点。
奈何男人太坏了,按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折磨着她。
还火上浇油地给予她致命一击,两指捏着她花唇顶端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甬道痉挛般收缩个不停,咬着圆硕的龟头马眼,想吃进去却怎么也吃不到嘴中,穴口涌出大股淫水,馋得不行,宁菀受不了地哭喊着:“进来,快进来。”
这样不上不下的,厉明廷同样不好受,少女小穴吸力太强,他额头已是青筋暴起,马眼处溢出涎液,没再刁难她。
双手抓起两条酥软的小腿,折叠压向她胸前,雪臀往外上翘,露出张嘴吐露的花穴,鲜醴娇媚。
男人跪在她腿间,自上而下,空出一段距离,对准角度,那硬挺的利刃宛若一把飞刀,势不可挡地刺开褶壁,贯穿花径,击中靶眼。
“啊……”一声长吟。
旷了多日的花房,久违的饱胀感,让宁菀身上的每一处毛孔得到极致的舒张,这感觉太美妙了。
尤其还是在户外,天色大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感觉,无所禁忌。
才几天没插,花穴就紧如处子,又湿又热,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紧束缚着他。
厉明廷提臀猛插,重新开凿幽井,浅出深入,就着涌出的泉水,凿得滋滋作响。
少女叠在胸间的膝盖,分别将两边软绵的娇乳挤压到变形,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顶在腿肉上已是硬起的乳尖,被来回摩擦磨碾。
上下刺激,酥酥麻麻的快感,各有千秋,宁菀像一叶孤舟,漂浮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起起伏伏,迟迟靠不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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