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话,他心里有了谱,又打给安琪,让她查一些事。
半小时左右,安琪回过电话,将查询结果告知于他。
弄清了少女忧心之事,厉明廷心定了,对安琪吩咐道:“……务必请最好的专家……不要让她知道……保密进行……”
期末考试结束,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回家,喜迎春节,年味渐浓。
宁钰也放假了,他回家找了份兼职在做。
越往后人越少,宿舍楼封闭的前一天,宁菀搬去和宁母同住,打着做兼职的幌子,有员工临时宿舍,她每天夜不归宿。
做完年前最后一次治疗,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前夜,收拾好东西,宁菀对宁母谎称有同学聚会,要玩通宵,晚上不回了。
宁母不疑有他,让她注意安全。
临别这晚,两人难舍难分。
宁菀一进别墅,男人就把她抵在门上激战,从楼下辗转到楼上,从地上操干到床上,从床上缠绵到浴室,做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不知做了多久,直至彼此筋疲力竭,汗流浃背。
赤身互搂,性器相连,融为一体的姿势,是他们钟爱的事后体位。
厉明廷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餍足地说:“什么时候回?”
宁菀趴在他湿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舒适地昏昏欲睡。“正月十五吧,可能会提前。”宁母后续的治疗时间,需等医院通知。
厉明廷摸着她说:“我让人送你。”
宁菀想也不想拒绝:“不用了,我们坐动车很快的。”
厉明廷声音沉了几分,透出惯有的强势:“听话。”
说完,他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她推辞,又翻身压着她大战三百回合。
次日天明,宁菀是从颠簸中苏醒的。
男人掰开了她的腿,以便他下身那处精神抖擞的坏东西,乐此不疲地欺负着她的小妹妹。
宁菀调皮地紧缩小腹,夹得他火热兴奋地跳动,险些被她夹射。
嬉闹着晨运一番,她软着腿下了床。
吃了男人做的爱心早餐,宁菀打包了一份,直接坐上送他们回家的车,回到租房,才早上八点半。
司机仍是经常接送她的那位,车换成了一辆普通的大众,低调不起眼。
宁菀进租房,就见宁母穿着昨日的衣服,靠坐在床上,被子搭至腰侧,气色很差,呼吸浅慢。
她上前坐到床边,摸了摸宁母的额头,没发烧,不由担忧地问:“妈,你哪儿不舒服吗?”
宁母徐徐睁眼,看着她,布满老茧的手拂过她的长发,摸了摸她的脸蛋,突然哽咽起来:“孩子,苦了你了。”
宁菀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簌簌流下的眼泪,已然慌神,有些害怕她的反常:“妈,你怎么了?”
宁母摇摇头,只说:“妈老了,想你爸了。我这个病,累着你了。”
宁菀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安抚着:“妈,我不累。只要你人好好的,这样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了。”
平复好宁母的情绪,喂她喝完男人煮的粥,宁菀同她说了叫出租车回家的事。
司机全程都很殷勤,帮她把行李提下提上的。
到家后,宁菀给厉明廷发了条微信。
“安全到家,谢谢厉总。”
男人秒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