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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珩是英俊的、沉默的，小护士偷听人讲过，他是英雄。
每次帮他治疗的时候，莫子珩也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从不因为自己的伤痛而迁怒他人。
这是小护士第一次见到莫子珩失态。
执勤的小战士们已经冲了进来扶起莫子珩，莫子珩却还是握着小护士的手，小护士疼红了眼眶，像要甩开莫子珩。
nv孩的神情让莫子珩稍稍回神，他松开手，吐出粗气，然后道：“抱歉……我……”
英俊的男人忧郁地看着小护士。
小护士红了脸，小声道：“没，没关系，你喜欢这个人？楼小北？”
听到这三个字，莫子珩的心跳又漏了几拍。
“她没有事，是顾沉受了伤。”
小战士们将莫子珩抱到了床上，他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他看着自己毫无知觉得双腿，浓重的厌倦感又涌上心头。
废物。
自己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能借我……看看你的手机吗？”
小护士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将手机递给莫子珩，嘟囔道：“你真的喜欢楼小北啊……”
莫子珩一目十行看着网页。
他松了一口气，但眉头仍旧皱着。
小护士也是个心大的，叽叽喳喳说着八卦，从顾沉的微博说到和秦扬的八卦，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真不知道该咋说！”小护士怨道：“反正我觉得楼小北有点那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款。”
莫子珩抬头，轻描淡写看了小护士一眼，礼貌将手机还给她。
小护士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突然就觉得有点冷。
她收回手机，看男人明显收敛了笑容的脸，也赶紧闭上了嘴。
当天晚上，莫子珩收到了一部新的手机，以及新的身份证件。
他辗转反侧了半个晚上，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拿起了手机。
莫子珩注册了微博，关注了楼小北，又忍不住看了一晚上八卦。
楼小北的微博基本上是工作人员打理，上面大多数都是广告，每条下面都充满了谩骂。
她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