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忍不住伸出手去抓,还没摸到膝盖就被刘少卿眼疾手快的抓住,握在手心里,明明一片漆黑,他却能自由视物,准确的抓到她的手。
“痒……”飞雪靠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了扭。
“忍着”刘少卿简单明了的吐出两个字,指腹摸到她手背上结痂的疤,轻轻摩擦着,他问道,“猫抓的?”
“是,一只大花猫”
说来也奇,膏药除了起初贴上带点痒外,渐渐的也就不那么痒了,连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刘少卿的大掌搁着膏药贴在她的膝盖处,掌心慢慢发烫,让飞雪觉得舒服又惬意,瞌睡虫重新跑了回来。
她半瞌着眼,有些委屈,有些急于想让他相信,“夫君,你不问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信你”
刘少卿说的不假思索,几乎是脱口而出。
飞雪扬起小脸,小手扒拉着他的领口,诧异道,“你信我?夫君,你真的信我?”
刘少卿应了声,他早已不习惯说那么多话,今夜破天荒的开了口,又一连说了那么多话,这已是他的极限。
“我好高兴”飞雪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喜极而泣,竟抽泣了起来,“我没有撒谎,除了我以外就只有福伯碰过钥匙,可爹他不信我”
现在都无关紧要了,大表哥说信她就够了。
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