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然打了个冷战,这是那里啊,师父呢?
只记得师父带他来到这个他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可是一觉醒来师父又不见了,好在不是第一次了,无数次师父把他一个人丢进深山,可少则四五天,多则半个月师父就会来接他回去。有时候他也乐于与狼虫虎豹为伍,只要在深山中他什么都不怕。所有生存的本领师父都教过他,无数次的练习也让他的视觉,嗅觉,听觉都极其敏锐,他能极准确的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他揉了揉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石壁参此起伏,但很干燥,石洞很大。
他站起来摸了下腰间,那把心爱的刀仍在鞘里,背上的箭也在,他拿起地上的弓小心的向石洞口走了过去,洞口很平坦而且突出去些约有三个平方大小,距离不远还长着二棵很粗壮的松树,树根搅挠着紧抱着岩石,盘根错节似乎要抱起这块石头。
走到树前他吓了一大跳,啊,这是在半空中啊,冷漠然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无底的悬崖中间。
可是他清楚的记得师父是领着他钻进的这个山洞,怎么会在这里呢。
呵呵,师父又在考验我的本事了,可这怎么才能下去呢?才不管呢山洞一定有路出去,他笑了笑,老家伙又跟我玩失踪。
“啊,哦哦,师父你丢不下我的”他对着那面的山大叫二声,山谷把回声传的很响很响。。。。。
冷漠然回到洞里四处找寻出去的路,洞还很大,靠近刚才睡觉的地方有一个石桌,放着些火柴,蜡烛,盐还有个小铁锅。他顺手拿了根蜡烛和火柴,继续往前走有个二个小水潭,大的有一平方左右,小的只有脸盆大小,水极其清凉,可是往里走着走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虽然他的视力极好,师父也教过他夜视的功夫,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再历害的夜视功夫也不能跟猫一样啊,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呼吸声。
点燃蜡烛感觉周围变的很小了,看着烛火一动不动感觉没有出口在前面,可是他还是往前走直到完全没路了才折回小桌那里,看看昨晚睡的地方还不错,有被子和垫的棉絮,这难道是师父练功的地方。
管他呢有点渴了,他跑到那水潭边爬下就喝,水非常凉但感觉很甘甜,一到肚里顿时感觉人极为清爽,精力大增,不觉得多喝了几口,每口下去都精力的增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