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餐桌落座后,抬头看了看那只标注着一家人当前状态的钟——罗恩指针的指向“学校”。由此,善良的女巫又想到了和自己小儿子同年出生的波特家姑娘。
“哎……我当年就说我们愿意养她……”莫丽没了胃口,放下勺子,想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儿现在会在哪里,能不能吃上热饭,是否在疲于奔命的躲藏。
“我感到对不起莉莉和詹姆……她只是一个孩子。”
“我想她是安全的,莫丽,”亚瑟拍拍妻子的手,安抚道,“我总感觉邓布利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方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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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伦敦萨里郡的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
来自德国的费舍尔一家刚搬进这座可爱的两层小楼,虽然女贞路的所有房子看上去都是一个样,一个接一个地排在一起,但费舍尔太太认为只要给她一天时间,她就完全可以将这里布置得独特出挑。
而当她在前院种花时,客厅内隐隐约约传来的麻瓜新闻,不断滚动播放着一条关于某在逃罪犯的告示。
“……提醒公众,布莱克持有武器,极端危险。现已开通一条专用热线,不管有谁看见布莱克都应立即报告。”
对天性乐观的费舍尔太太来说,这条新闻只是从她耳边像风一样过了一下;她在劳作中途起身伸展僵硬的身体,跟隔壁伸长脖子观望的邻居亲切地打招呼,但对方却用莫名其妙甚至带点儿不赞同的表情看了看她,像地鼠一样将头缩了回去。
这让费舍尔太太感到奇怪,她摇摇头,转身,忽然看到一条瘦骨嶙峋、皮毛纠结成几团的大黑狗出现在自己家门前。
它看上去精神萎靡,尾巴耷拉着,头也低垂着,像是承受不住自己脑袋的重量。
“嘿!小家伙?”看到黑狗抬头,直直地盯着房子瞧,费舍尔太太上前一步,“你是这里曾经哪家住户的宠物吗?”
女贞路4号三年间换了几波房主了,每一户都住不长,因为总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和穿着诡异的人来远远观望。时间长了,有人就开玩笑说这个房子有曾经德思礼家的洁癖太太布下的诅咒,如果你不够整洁,她的鬼魂就会出来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