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的辛辣风尘1(1 / 2)
终于要达到这场酒的目的,我担心谢淼淼拒绝上楼,这就不好办。
依照来之前老代的分析,只要谢淼淼愿意出席晚宴,就证明她愿意攀附黄秘书长这棵大树。不管她与白兴堂是否有多真,但谢淼淼是不会拒绝权利的保护的。
果然,谢淼淼眉头一皱:“果然是‘神算’啊,讲究,既然齐爷和林董都对你深信不疑,我今日一定好好见识一番。黄哥,那就走吧,我也正好散散酒。”
黄秘书长快六十的人了,谢淼淼又是身价亿万的明星,要让他们两个单独共处一室,这是要费尽心机的事。就算他们两个‘郎情妾意’,碍于各种身份,也难以单独约会,可有钱人的生活,这样的局多的是人愿意鞍前马后地操办。
楼上房间早就是准备好的,温馨的灯光,设备设施超越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我先洗手,装模作样地弄一套仪轨,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不然他们喝的水的药效就要耽搁了。
也不能太假,还必须要真正卜卦,并且一定要把控好时间,必须要在二十分钟后,找一个极其漂亮的理由先离开房间。
曾经为那么多人卜卦,几乎没有人说我是骗子,主要是我极其尊重李瞎子传给我的秘诀,绝不违反李瞎子传承给我的师门原则,加上我更见多识广,对人的观察力细致入微,应付谢淼淼绰绰有余。
时间差不多了,我收起行当,站起来说道:“黄秘书长和淼淼姐都不是一般人,我说得准不准,你们不用当着我的面说,我先出去,您们核对看看,如果觉得我说得准,再叫我,我也正好烟瘾犯了,下去抽几口。”
一切顺理成章,剩下的事情就要看黄秘书长的了,以他的色心虎胆,一定可以如愿以偿。
下楼去,大家心照不宣,不能议论半点,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就好像今天没见过黄秘书长和谢淼淼一样。
回到旁边茶室,点上雪茄,闲坐一会儿,起身告辞。当然要散了,不能真等着他们完事后下楼来,那样太尴尬。
作为主人家的刘秃子和他老婆牺牲更大,必须要把自己真正灌醉睡着,这样才显得既尽了主人家的待客之道,又因为喝醉,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很醉很醉那种,不能比黄秘书长和谢淼淼早醒来,必须得等着他们下来时,看到主人家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心中带着歉意离去,以后再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
至于谢淼淼那个助理,她喝的水中有足够量的安眠药,要是没人叫她,估计要明天中午才能醒来。
夜凉如水,霓虹正浓,午夜的都市朦胧如诗。
在灯红酒绿之中,在暗影迷离的街头小巷,在浑然不觉的绿化丛中……人的欲望肆意生长,人的情欲纵情挥洒,更多的人满怀惆怅与思念,凝望着这灯火辉煌的夜空。
那些街头流浪者的脚步从没减少,在夜风低诉中彷徨游走,在昏黄街灯下寻找一个安身之所,在别人的喧嚣中落寞前行,仰望密密麻麻的高楼丛林,找不到心的归处,我曾是这样,曾是迈着这样的脚印前行,这种心酸与凄楚最是明白,一生难忘。
车又路过那家花店,想起以前小语住在南山别墅时,每当午夜路过,一定到这花店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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