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迷情(2 / 2)
我从没想过自己要做陈世美,更不想做负心汉,我希望我和身边女人的关系,就像我和露露、小芬一样,做特别知心的朋友,各自心中留存着幻想,但永远不要发生什么,可好像很难,难道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要有这层关系吗?
记得女作家苏青曾在论女人的散文中说过,大概意思是女人没有不好色的,本能的快乐,女人可能比男人更需要,只是女人碍于情面,不好直接表达,没法像男人一样主动出击。
我和娇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回头已是万丈深渊,以我对娇妹的了解,不爱,便会是死敌,以她的本事,我没有任何资格做她的敌人。
以前小语也常常发脾气、摔东西,可我从不这样担心害怕过,小语不过是孩子脾性,气头过了完好如初,必定小语是单纯纯真的。
推开窗,略微潮湿的夜风蜂拥而入,还是觉得沉闷难耐,厚重的窗帘被夜风吹得噗噗响,和着窗外树梢的呼啦啦声响,捣得我更加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想着还是得去安慰她,以我对女人的了解,女人发火后,要是不说点抚心的话,她的火会越烧越旺,但刚发火时不能阻拦,不然情绪会借势升腾,想啊,人真他妈的难,都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可光阴都花在心绪斗争上了。
又响起小语说过:“时间怎么都会过去,什么都不做不也会过去吗?”
哄女人最好的方式是真刀真枪地干,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破釜沉舟的决心,装着急匆匆推开卫生间的门,不顾一地狼藉,紧紧地抱着她,她怒气冲冲地挣扎,挣扎几下后,双手撑着洗手台……
不敢草草了事,为消减她的怒火,我得好好地耕耘一番,不惜挥汗如雨……
当我们都奄奄一息地靠着浴缸坐在地上时,她用脚把地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一扫,依然带着怨气地说道:“麦子,你就这事厉害,唉……”
叹息着,歪在我身上,她怒火已灭,变成可怜兮兮的羔羊,呢喃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董的关系,你也真是不知足,把人家小语占了,还和小语姑姑这样,还好不是小语亲姑姑,不然你真是一点道德都没有了。”
“娇娇,说实话噢,我是真不想这样,我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就是这个局面,我承认,我和林董确实有那种关系,你也替我想想,我当初一个山村娃子到这城市里来,好不容易靠上齐家这棵大树,我能拒绝吗?离家千里来讨生活,不就是为了活得像个人吗?”
“那你家那位就一点不计较?”
“哪里敢让她知道这些啊?”
“算了吧,你也太小看女人,你不知道么,女人的直觉非常准,你家那位也是装糊涂而已。”
听她这样说,我的心里一颤,难道梁凤书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的事吗?她一直忍着?又一想,梁凤书应该是不知道的,这样想,心里会好受很多。
“照你这样说,林董直觉也很敏锐,我和你的关系瞒不了她?”
“切,你当汪朝和他们是效忠你吗?他们什么事不告诉林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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