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消息的本质(2 / 2)
这城市的变化就是这么的快,快得让一些人经常享受惊喜,也快得让有的人突然就没了人生,也快得让有的人突然变成异乡的孤魂野鬼。
看着梁凤书又兴奋又高兴的样子,我就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特别喜欢与她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不如此,无法排解我心中的憋闷,但她从不理会我这招,只送我两个字——幼稚。
我当然没觉得自己还幼稚,但梁凤书说男人没到三十岁,谈不上成熟。我不知道她这道理有什么根据,可她常常这样说:“男人过了三十才开始真正成熟起来。”
我还没三十岁,再三年才三十岁,可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比成熟,我能和其他男人一样吗?当然不能一样看待,我年少离家独自闯荡,就凭这一点,我起码应该比正常男人早成熟十年。关于这一点,也曾和梁凤书讨论过,她的结论是:就凭我这样看自己,就证明我还幼稚。
我说出的任何话,任何道理,梁凤书好像总有反驳我的地方,于是,我常常‘深思熟虑’,渴望让她无法反驳。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我把烟缸拿到窗台,打开窗,让微凉的夜风吹拂,让月光洒满我和我的影子,我准备着和梁凤书又一场彻夜‘辩论’。
洪培忠死了,那么多人在今晚被捕,看似没有关系,而小道消息证明相互关联。我能首先想到的是,佛爷这些与相关官员联络的据点,为何是在新闻宣布洪培忠死亡这天被一网捞起?
我早已养成从不轻易相信巧合,要么洪培忠早已死亡,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宣布死亡的时间很关键,很可能他在新闻宣布之前就死了。
还能首先想到的另一种可能,洪培忠不是因病而死的,他的死与佛爷息息相关,甚至有可能是佛爷直接害死的,所以洪家势力开始化悲痛为力量,对佛爷展开了收网式的总攻。
当我叼着烟,任夜风吹拂着,浸泡在温柔雪白的月关里,对梁凤书轻声说出自己的分析时,她把目光从电脑上转过来,屁股下的带轮子的椅子随着转动,她连同椅子一起慢慢靠近我。
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得出来她还依然兴奋。还没说话,她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我的想法很幼稚。
梁凤书不会轻易说出我幼稚这样的话,只有在我强扭着非得和她对着干时,她才会这样说。一般情况下,她很是顾及我的脸面和感受。
“麦子,你的分析有道理,但不够深入,没有触及核心,还在浅层看问题。”
她的话让我很是失落,我差不多叫出来,可担心隔墙有耳,只低声惊呼道:“放屁,就你厉害,你说个深层的我听听。”
在家里闲得蛋疼这时间里,她已经习惯我的阴阳怪气。
她从椅子上起来,坐到我身边,轻轻依偎着我,还把烟缸拿起来让我弹烟灰。每次她用这招,我都无法继续怼她。
“老公乖,别撒气,你很聪明,别太急,就能想得更透彻。你想想,佛爷有什么理由要杀洪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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