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知道,我心情一下子沉寂,眼前的景物也没心思看了,冷淡的开口:“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大家各自……”
话没讲完,他突然扭过我的头,用唇封住后面的话。
有做挣扎,但是这个男人一贯就是不听人劝,也霸道过了头,一个劲的捉着我的下巴逼迫承受他。
我能感觉到心脏在不断的悸动,也猜自己一定面红耳赤。
好一会儿他才将我松开,我大口呼吸的喘着,期望新鲜空气让自己好过。
他不准我的视线离开她,抵着我的额头,字字坚定的启唇:“在你眼中,难道我是一个连维护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力量都没有的人?你连和我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在这段感情里面判处我的死刑?我对你的感情,仅仅是别人一句不能在一起便能放弃的?你以为一个人自大独断就是好事?感情里面双方都有责任,一声不吭甚至企图用谎言来把我往外推,我该说是你无情心太狠还是在你根本就是个胆量小得可怜的人?”
一连串的发问,由平和到最后逐渐有些愠怒的克制。
也许是我们之间靠得太近了,他的情绪传染到我,我哑口无言,心情沉重:“我只是觉得,你爷爷说的没有错。”
“你真的觉得我爷爷没有错?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得你犹豫?”他迅速接话:“就不能相信我?我有我的能力,足够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一切你所担心的威胁都不会发生,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也绝对不会让你再陷入难堪。”
“傅言……”我看着他有怒气有怨气更多是深情的眼,越发感觉自己内心封锁的情感又要跳出来,支支吾吾的嘴边,想要再一次和他撇清关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犹豫了,我也痛苦过了,在道德束缚以及权威的威胁下,作为普通人的我,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离开啊。
“如果你硬要跟我说那天晚上我们发生关系不算什么,只要你告诉我,你确确实实不爱我,那我一定会再一次放手。”他再开口,话落,把我的一只手拿起来放在他心口的位置,眼神里无比的坚定:“这里为你跳动着,回答的时候要慎重,我也是个平凡人,不是在一次次的受挫之后,还能够继续厚着脸皮在你身边打转,这是你的机会,告诉我,你爱我吗?”
手心贴着他心口的位置,感受到心脏张恒在剧烈的跳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彻彻底底的被他情绪所感染,本来就犹豫的事情,此时动摇的壁垒在不断的倾塌。
是啊,我从来没有打算去相信眼前的人,因为他是傅言,他太优秀了,家世好,有能力,优秀得让我相形见绌,让我有种我根本就不配和他在一起的自卑。
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懦弱的人,祁霖并没有不如傅言,相反的,很多人羡慕我能嫁给祁霖,可我从来没有过自卑感,就连提出离婚实际上也不痛不痒。
所以这种自卑,何尝不是因为我害怕拥有后失去,何尝不是因为我深爱傅言?
“回答我,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在自我纠结的深渊里面难以自拔,傅言的话让我回过神,再望见他深不见底幽深的眼,直觉告诉我,如果我真的放弃眼前这个人,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如释重负,傅言也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将我给再一次搂着,不断地在我耳旁承诺:“相信我,只要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事实上证明,沦陷在男人的深情里面,后果自负。
等我被傅言深情感动得没有反抗时,紧接着被他根本就没法控制的,一晚上火热的纠缠。
连续两个晚上的折腾,身体实在受不了,这次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睁开眼的时候,傅言还紧紧搂着我的腰,我要推开他,结果反而让他也跟着醒了,他腻歪的把把我往他怀里直揉,晨间男性的嗓音格外有磁性,他本身又强势,合着的语气有些霸道。
“不准又擅自离开。”
我并没有想离开,在他怀里醒来还是很甜蜜的心情,就是被他抱得太紧的姿势不舒服,稍微一动浑身都在酸疼,忍不住的,我嗔骂了一句:“昨晚太过分了,故意找的酒店吧?”
他爽朗的笑着,呼吸不断的打在我的脖子上。
“你和我分开的时候,我想你想得好苦,所以现在要一点一点的补偿给我。”
“是一点吗!”我用手肘撞向他的胸膛,“你几年没有碰过女人?”
照着昨晚那么折腾,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性饥渴。
对于这话,傅言笑而不语。
不过我倒是这么问了之后,起了一点小心思,转过身面对他。
“你有过几个女人?”
虽说这种问题不好问,毕竟谁都有过去,但人就是这样,明知道最好不要去追究的,偏偏就想去追究。
他还闭着眼,听我这么说,才缓缓睁开眼,望着我,眼神之中只有宠溺,再是把头给埋在我的怀里,跟小孩子一样的蹭着。
“我说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不信。”
如果照他这么说,那昨晚这男人才破了他的处男身?
现在这个年头,这就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是说思想封建,傅言比我大几岁,虽然没有结婚,以他的身份,多少女人倒贴都有,何况我也几次看到他绯闻,以及他在酒吧的时候,身边都是妙龄女郎,我还是能接受他以前有过女人,谁能想他给我这么个答案。
“你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生手好吗?谁之前还对我说我比你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好?说出来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一开始认识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越加觉得他在瞒着我。
傅言还就不肯跟我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他很快的翻身,再一次把我压在身下,邪邪笑道:“这意思是对我的技术很满意?”
如狼似虎的眼神来得猛烈,我赶紧摇头。
“别来了,我浑身都不舒服。”
“这说明你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