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后槽牙，周依霜将第二杯酒喝光，不过这一次她没有给对方继续劝酒的机会，只听她道：“酒也喝了，孙总，我觉得咱们现在可以谈谈正事了。”
“正事，什么正事。”孙立明装起傻来。
周依霜道：“之前，在电话里，我曾跟您沟通过，我觉得我们两家现在的合作模式，对我们公司来说，损失太大了，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换个模式合作。”
“换模式，怎么还，开什么玩笑，我觉得现在很不错啊！”
周清怡冷笑。
“周总当然觉得很不错了，因为你是既得利益者，但我们不同，我看过天翼的账目，发现天翼跟贵公司合作，基本上，是以超过行内最低的价格。”
“这种情况下，我们天翼根本一分钱都赚不到。”
“你特么什么意思？”
孙立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周清怡的鼻子骂道：“特么的你特么跟我说这个，有什么资格？你们天翼这些年，要是没有老子，早就特么的喝西北风去了，要不是有老子，给你们带点业务，你们公司早倒闭了。”
“现在说跟老子合作不赚钱，行啊，那就别合作了，一拍两散……”
“孙总息怒，孙总息怒！”汪文东连忙起身安抚道：“孙总，我们周总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我代表周总给您道个歉，这杯酒我敬你。”
汪文东连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孙立明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他当然也没想真的跟周依霜撕破脸，真要是撕破脸，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一时还真不好找天翼这种又经济，有划算的劳动力了。
“那我给汪总你一个面子，还是汪总会做事……我真不明白了，你们总公司是脑子有病嘛，派来一个毛都没长全的丫头过来执掌天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