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江秋意几度怀疑司徒律津是脑子被打傻了,一脑门的黑线却还是耐心的跟他解释。
“齐芳小姐要跟着你,不过不是嫁给你,等她跟了你以后,招安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但是这位小姐身份特殊,我想她并不是真心想跟着你这个人,不过是看上了你的姓氏。”
江秋意实话实说,也没考虑司徒律津会怎么想,因为她当时问过齐芳,甚至是语气不善的问过她:“为什么?因为他复姓司徒?”
齐芳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她说:“是,因为他复姓司徒。”
她简单明了的提出了她的条件,不管原因为何,江秋意做不了主,就只能来问当事人了。司徒律津身上的伤不少,虽说都不致命吧,可他从小锦衣玉食,哪吃过这种苦,是以脸色十分的苍白,看上去非常虚弱。
他想了很久,说:“我不过是个备受冷眼无权无势的落魄王爷,给不了她任何帮助的,甚至她从前家族鼎盛时,是绝瞧不上我这样的人的,眼下她跟着我又有何用?”
晶莹的眸子转动了一圈,江秋意说:“小安山在石屏安插的有眼线,想来是打听过你的情况的,据说你曾是当今太子殿下的伴读?”
“呵呵……皇室旁支的世子又有哪个没当过太子伴读?我不过是有时与太子殿下有过三分交情,可这于我不止没有半点裨益,多年来我反而因此屡遭排斥,仕途不顺。”
“可你的王府却成了太子殿下的私人训练场,还有你来石屏,也是太子殿下大笔一挥,让你远离了朝堂纷争,不可谓不偏爱啊。”
“来石屏就是我拿王府换的!太子殿下不过是看在幼时情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免得我在帝都惹出来什么大祸最后让皇室蒙羞而已。”
“切!”
这司徒律津在撇清他和太子殿下交情的时候倒是不结巴了。这世道,人人趋炎附势,谁不想攀附权贵,太子殿下在大秦可是除了秦王之下的万人之上,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想跟他攀亲带故。
倒是这个司徒律津啊!一个劲的划清界限反常的很!还没齐芳坦诚呢!
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江秋意没好气的说:“行了行了,你和太子殿下谁也不认识谁行了吧?我管你们什么关系,你无缘无故的害我深处险境,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自己说吧,你想怎么样,这小安山的一枝花你到底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