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袁利有心吊着那几家提过货的酒楼,想着急他们一段时日再趁机抬抬价格,再加上他跑一趟石屏躲赌债却摸着了这么赚钱的生意门路,怎么能不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呢!
可等他享受完了再去那几家酒楼,却被告知人家已经自己找到供货渠道,不需要他了!好端端的财路就这么被人堵上了,袁利哪里肯善罢甘休!
“你袁爷我今个把话放这儿了!你小子识相的赶紧给爷爷滚出临安城,那你这豆腐坊还能留着,要还不知死活的想抢袁爷的财路,哼哼哼!”
“这话就新鲜了,第一,麻辣小鱼干本来就是我们谢家小作坊发明制作的,石屏县太爷还亲自给我们小作坊题了字,这东西算得上是我们石屏的地方特色美食了。”
“第二,生意是人做的,人家找你进货你推三阻四的吊起来卖,难道还不准直接从制作者手里头进货了?我和一品居那几家酒楼是白纸黑字的签订了协议的,麻辣小鱼干由我们谢家小作坊专供。”
“协议是谢家作坊和酒楼之间双向的,压根就没有你几个什么事!你眼巴巴的骂上门来不过就是眼红我这生意红火了,想来分一杯羹罢了!我告诉你,谢家作坊可不是由你拿捏的软柿子,今个你想从我这讨半分便宜,门都没有!”
她伶牙俐齿说话又有条不紊,一通道理讲下来在场的人没有不服气的,可他们服气归服气,还是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的,袁利那帮子人又岂是讲道理的。当场二话不说的就发飙了。
“你个作死的二愣子!给脸不要脸是吧!弟兄们,手里头的板砖都亮出来,给我狠狠的砸!就照脑门上砸!有本事你别躲,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人群作惊鸟状四下逃窜,光辉都吓的伸手就想去关窗户,倒是江秋意不慌不忙的伸手拦住了他,笑眯眯的火上浇油:“有本事你砸啊!你撕啊!的不敢砸今个的板砖就自己个吞咯!”
三五个二流子气势汹汹的冲将上来,板砖对着江秋意所在的小窗口就飞了出去,可一眨眼的功夫,却全都砸在了他们自己个的脑门上,一下子一个个的全都摔的四仰八叉,一脑门的血。
袁利离的最近状况最糟糕,他的那几个弟兄都只是挨了板砖而已,他却是自己个拿着板砖照着自己的脑门狠狠的砸了个头破血流,就那样还不止,拿板砖的那只手彻底废了,生生的被反手扭到后背上,骨头咔呲咔呲响,脖子上还驾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一贯欺行霸市的袁利居然当场了,潮了一大片,嘴唇直哆嗦,那张满口脏话的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怎么样,袁大爷,还闹吗?”
“不,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