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茯苓前生是做动物训养师的,在动物追着训化方面自然比常人强些,她心底里有一个苗头在蹿动,但没切实之前也不想跟宁承烨交底,免得一次说得太多反而教宁承烨也怀疑起她的来历了。
宁承烨微眯眼瞧着她,问道:“先养着一批动物倒也没什么,反正只要没事我都会上山狞猎,且家里暂时倒也不算拮据,但你……要做什么呢?”
总不能是要养几个宠物吧,他们这样的家庭虽勉强温饱但也不是能长期养得起宠物的家庭啊。
安茯苓嘿嘿笑了两下,只道:“总之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败家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能不能先让我不说。”
瞧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宁承烨深遂的双眸里闪了闪,随之笑道:“也罢,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
日子安静而闲适的过去,一天一天。两人从成亲到现在倒还没有出现过吵架啊红脸之类的事情,一直相安无事还很恬静幸福的样子,在外人面前俨然一副恩爱无比的小夫妻啊。
这天宁承烨又上山狞猎,安茯苓在厨房里忙碌着午饭,她嘴角微微扬起哼着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听得懂的流行歌曲,一身的轻快幸福感。
就在这时院子的护栏被人推开,华氏一脸急切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宁家的厨房是敞开式的,并没有正式的严墙,所以华氏一进门安茯苓便也瞧见了,一面解了围裙一面出了厨房去扶住母亲,安茯苓道:“娘,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急的跑来,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华氏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是急急从木溪村跑了过来的,她紧紧拽着安茯苓想说什么,但却又一时说不出来的样子急得不行,安茯苓一面扶她进了正屋一面道:“娘你别急,我给你倒口水你顺顺气慢慢说。”
喝了女儿递上来的一碗水,华氏终是缓了不少,她急切道:“茯苓你快回去看看你哥哥吧,他怕是不行了。”
什么?!
安茯苓一怔,安靖虽然一向身体弱些,但不至于到要了他命的程度吧?她忙拉着华氏问:“娘,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华氏却已是一张脸泪如雨下,拉着女儿的手只道:“你哥今天吃过早饭就不舒服,整张脸白得跟张纸似的,一开始我们也没怎么在意,可后来他上味下泻,就在刚刚,还,还口吐白沫直说胡话,茯苓啊,你说这不是不行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