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泼妇一般的行为声音原就大声,加上钱力又一直在击鼓,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百姓不一会儿便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只看见钱母撒泼似的又哭又闹的指责着安茯苓,那唾沫星子满天飞扬。
安茯苓跟宁承烨还有安大一起默然行到县衙门口时,这一幕已经上演。
宁承烨眉头微挑目光看向安茯苓,面对这样的泼妇这样毁坏自己名声的人,若是换了其他心理承受力差点的姑娘只怕早就气得不行了。
毕竟百姓都是先入为主的,他们只听钱母一人之言又是如此的激动自然信了七八分。
人群中斥责安茯苓的不在少数,更有甚者都跳起来大叫:“这样的女人就该拉去沉塘。”
然则,宁承烨却并没有在安茯苓脸上看到任何惨白和无措的表情,反是一副头大和惊讶的样子。
确实,安茯苓没想到钱母竟泼辣至斯,跟这种泼妇相比果然斯文的套路是不行的,她完全选择性的屏闭掉了那些对她不利的名声言论转头对宁承烨道:“相公,诉状是你写的,而钱家污蔑的又是我们安家,你跟爹爹一起去击鼓吧。”
宁承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随即悄然掩下,这个安茯苓倒是比想象中不一样得很,看来这次娶亲也不算吃亏。
他点了点头便跟安大一起去了,而安茯苓此刻只恨自己手里没有一把瓜子,不然她就可以在等待县太爷升堂之前安然的看这钱母‘演讲’了,真真是遗憾啊。
众人见安家的人跟随出现也跟着击鼓鸣冤便知今天有好戏看了,安大敲了两下鼓对着钱力冷声哼了一下便不再置言,安茯苓也站到了宁承烨身旁,宁承烨已拿出了诉状对着她轻轻一笑。
安茯苓的目光却只瞟到了宁承烨手上的诉状上,由于时间紧迫之前在木溪村宁承烨也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写这张诉状。
可是以穿越者的身份来看,这一纸密密麻麻的隶属正字实在是写得……太漂亮了。
且不论里面对案情的分析讲解,只单说那字体扬扬洒洒的写得着实好看,怎么着也不似是一个山野村夫落笔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