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茯苓在屋中央看到这只兔子时也是一怔,白兔子是难见但都死了有什么稀奇的,宁承烨还盯着他一个劲儿的看。
宁承烨把今天在山上遇到的疑惑说了一遍,安茯苓也是怔了一下,她蹲下身也检查了一遍那只小白兔,从早上到这傍晚小白兔已然全身僵硬了,而除了它莫名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山林,和那根人为的银针外,也没有其他不一样的。
“相公,你是怀疑什么?”
“我一直在仔细回忆今天遇到这只兔子时究竟它是活的还是死的。”宁承烨拧着眉头说道,可时至现在他竟然也模糊的想不太起来了,可凭着多年经验,他不可能把死物看成活的,这是一个猎人的直觉。
可如果他见到兔子时这兔子是活,那为何自己捉到手里却又是死的,要知道自己那一箭并没有射到它,所以它真正的死因只能是这根银针,可当时四周无人,究竟是哪里飞来的银针呢?
自己狩猎多年,打狩时眼观四方耳听八面的习惯一直训练得很好,可即便是那样他却仍未能察觉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甚至还是对他的猎物下了手的人,而如果当时真的还有其他人在场的话又为何在射死小白兔之后没有现身?
直觉告诉宁承烨那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猎户,因为普通猎户不可能不计较这只自己射死的猎物而不争的,而且就他所知的猎户里并没有一个是用银针来打猎的,那太奇怪了,而且这种东西射出来跟暗器似的可不是任何哪个人都能使得来的。
也就是说要么出手的是一个武功高手,要么就是提前便有人将针扎在了小白兔身上,可问题来了,若是前者,为何那人不现身,又为何对一只小白兔感兴趣;若是后者,那那人的目的是什么?放一只死白兔在山林所出为何?
宁承烨总觉得有些云里雾里怎么猜怎么想都不对,但隐隐的他就是觉得这事怎么都不太对劲。
宁承烨的担心的猜想安茯苓也很认同,但一时之间他们谁也猜不出这究竟是谁的心思,又所出为何,安茯苓道:“相公,会不会是你以前得罪的什么人?他们在跟踪你?”
也有这种可能,但宁承烨得罪过谁呢?他还真是一时想不出来。
见宁承烨一时纠结,安茯苓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一时得不到结果还是不要想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看一后院的小动物们,一会儿就做晚饭了。”
安茯苓起身去了后院,宁承烨看着她没怎么在意的样子也叹了口气,也许又是自己想多了呢,只是……宁承烨倒是很奇怪为什么安茯苓这么喜欢小动物,说起来虽然安茯苓总是叮嘱说猎回来的小动物都放家里养一养,可也并不是每一次他都能把小动物毫毛无伤的带回来的。
可每次不管小动物受多重的伤到她手里,只消一点小药便可让其在短时间里活蹦乱跳,可谓是动物神医,宁承烨也放下了小白兔的事跟着安茯苓到了后院,瞧着她逗那一群小绒鸡仔的模样,他笑了:“从来没问过你怎么会治疗小动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