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此放肆。”突然一声雷喝,县令带着人冲了进来,刀剑声齐响,噼里啪啦一群人就冲上了二楼。
捕快们眼急手快很懂事的从知府的人手里接手了安茯苓将她立时就拷上了手链拘在一旁,而县令一上来立刻就半跪俯身,行礼:“下官来晚,让大人受惊了,该罚该罚。”
知府在气头上,没怎么理会县令,只看向那邹平木:“你是外乡人吧,我们官府办案,你一个平头百姓也没有说三道四的资格,劝你立刻离开,不然本官绝不轻饶。”
县令知道今天知府受了冲撞,心里憋着气呢,他起身也瞪着那邹平木:“没错,不然,小心本官治你个妨碍公务罪。”
“可如果今天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呢。”邹平木微昂着头,面对这么一帮人他竟半点怕意也没有。
“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只身一人无权无势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赶紧走吧。”安茯苓急急劝道。
“你闭嘴。”县令瞪了安茯苓一眼又看向邹平木,“看你长得厮厮文文的,可怎么脑子不开窍,是不是非要去县衙里尝尝本官的老虎凳才罢休啊?”
“我只是希望两位大人能够明察秋毫,不要偏听偏信,至少也应该要下工夫去查查事情的真相才定论吧,就这样莫名把人家夫妻两个定了罪是不是太不应该了。”邹平木抬手指着酒楼外面已闻声围过来的一大群普通百姓,“两位大人请看,整个大源县的百姓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呢,就看你们如何为贫苦百姓作主申冤。”
“你少胡说,这儿没有冤情。”县令厉声喝道,自县令来后大多是他在说话,知府很聪明立在一边只以气势相压,极少说话。
他很清楚邹平木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即便之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说话少也有些回旋的余地,加上这地界他只须坐阵就好,没必要去打头阵。
“没有冤情,你的子民却把状都告到了知府这儿?”邹平木冷哼,“你们根本连查也没查就直接定了别人的罪名,还敢说没冤情,这让我们平头老百姓如何相信,以后谁还能真正依靠你们这些吃皇粮的。刚才我在这屋里听知府大人说这位小夫人侮辱了国家治理者是吧。”
知府大人面色一僵,却只冷哼一声,邹平木道:“可你们枉顾冤情,难道皇上给你们职位权利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给百姓办事的吗,究竟是这位小夫人侮辱了你们这些所谓有的国家治理者,还是你们对不起天下百姓的信任,对不起当今圣上的嘱托?”
呵呵,这下这事可上升了一个层面了,谁说话都小心些,不然可就是对抗皇上了,罪名不小啊。
安茯苓知道邹平木说得很有道理,看门外那一大群百姓纷纷点头的样子就知道大他的话很得民心,可是这儿两个官立着呢,邹平木终究是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