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茯苓心里一阵难受,这个该死的古代,她第一次有种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感觉,看着宁承烨紧皱的眉头,也第一次有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穿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在安茯苓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宁承烨突然将身一扭站到了安茯苓旁边,他牵起安茯苓的手,对众人道:“我娘子是清白的,我相信她。”
众人:“”
李馨香:“”
安茯苓:“”
大家都一阵惊愕,纵使宁承烨再爱再信任安茯苓也不能都事实摆到了眼前还自欺欺人吧。
“承烨啊,我知道你一时拉不下脸来承认这一切,觉得自家娘子偷汉子丢人,但也不能这么违心的维护那个荡妇啊!”
“就是,你以后想娶媳妇村里会有人给你做媒,但安茯苓这样的女人当真是要不得啊。”
众人劝得煞是苦口婆心,大家都一致认为宁承烨就是一时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老婆偷人罢了。
村长儿子也跟着在一旁附和:“是啊宁承烨,我们这么多村民给你做主,都知道错不在你,你着实没必要”
“因为那封信确实是我给茯苓写的。”宁承烨却不顾众言,打断了村长儿子的话自顾自道,“只是我还没来得及上山来就听说这事才觉得奇怪。”
众人一噎。
安茯苓更是错愕,但随后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宁承烨要说谎,大抵是觉得昨晚的事对不住她吧,可以为这样她就能原谅?安茯苓却只是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抽离了。
手中一松,宁承烨心下一片黯然,但他没有在意,也没有看安茯苓,只继续对众人道:“定是那张秀才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夫妻之约才跑来这里骚扰,大家也不想想,茯苓明知是我相约,她再傻也不会这时候再叫张秀才来吧!”
宁承烨一番话大家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正在真假难辨之际,李馨香忍不住了,不管宁承烨怎么救这么护着安茯苓,她嫉妒得要发狂,直道:“我亲耳听到安茯苓说想给张秀才做妾,不想跟宁承烨过了,那封信只是掩人耳目,宁承烨你只不过是有意维护她罢了,别当我们都是傻子。”
“没错,安茯苓就是个荡妇,婊子,不要脸。”
李馨香一吼,大家又激动了起来,安茯苓只是冷笑,看来还是这种戏码更让他们觉得真实可靠啊。
安茯苓不动声色,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此一来宁承烨又会怎么做,还是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吗?
“住嘴。”宁承烨皱眉也吼了一句,他看向安茯苓,“茯苓,你就不说两句吗?”
是啊,这可关乎自己名誉啊,女子名声多重要不需要宁承烨讲吧。
可安茯苓只淡淡的看着他:“那你呢?你信我吗?”
宁承烨怔了一下,这话是昨晚宁承烨问她的。
宁承烨转头对众人道:“我有办法证明茯苓的清白。”
众人还在怔愣着,却只见宁承烨二话不说走过去直接一把将安茯苓左肩衣服拉下一角,雪白香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只露了小小一个肩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男士居多,安茯苓还是一瞬间不自然了一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宁承烨板着安茯苓对众人道:“看清楚了吗?她守宫砂还在,证明她跟谁都是清清白白的。”
说罢宁承烨又立刻替安茯苓拉好衣服并整理整齐,安茯苓有些发怒,显然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证明清白,顺手推开宁承烨她自己背过众人整理衣服去了。
不过即便只是这短暂的一瞬间,众人还是看清楚了,安茯苓左肩之上那醒目的豆蔻红色,那么明快的颜色,那样惹眼的一点红,货真价实得不能再真了。
众人都面露难色,宁承烨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便跟着道:“当初跟茯苓成亲时,我觉得她实在年龄还太小,所以决定等她再长大我们再圆房。”
宁承烨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众人一阵唏嘘,发现没有热闹可看便都各自找借口离开了。